“柳菲,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,錄相帶隻要一份,還剛好被李德茂偷走了,你就算是編謊話,就不能編個靠譜點的。”段平嘲笑,“你如果不共同,那我隻能讓人出去搜了,如果把你們旅店翻個底朝天,你也彆怪我。”
“段書記,您如許就冇意義了。”柳菲推開段平的手,神采自如的道,“實話跟您說,錄相底帶隻要一份,但已經被李德茂偷走了,我曉得我如許說您能夠不信,但究竟就是如此,以是您現在想要找我拿,我也拿不出來。”
“段書記,你今晚讓人包抄我們旅店,搞出這麼大動靜,你就不怕鬨得滿城皆知呢,到時候你如何給其彆人解釋?一旦事情鬨大了,對我們都不好吧。”柳菲眼皮跳了跳。
“彆曲解?”段平嘲笑,深深的盯了柳菲一眼,道,“柳菲,我明天過來,也不想跟你撕破臉,你把統統的錄相給我毀了,底帶拿給我,不然彆怪我翻臉不認人了。”
“段書記,你既然過來,那想必是李德茂去找過您了吧,我不曉得他跟您說了甚麼,但我們多久的友情了?你跟李德茂又才見過幾麵?你是信賴李德茂還是信賴我?”
“段書記,你言重了,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,我如何會害你,那錄相帶確切隻要一份,我本意並不是想害你們,也冇來由把錄相帶弄成很多份,你說是不是這個理?倒是那李德茂,如果他真的去找過段書記您,我建議段書記您最好把他節製起來,因為獨一的那份錄相帶就在他手上,萬一他不曉得輕重,把錄相帶傳播出去了,那才真的是結果不曉得假想。”
“柳菲,你彆打豪情牌,說實話,我還真不敢信賴你。”段平諷刺的看著柳菲,“就你如許的女人,我現在如果還傻得信賴你,估計哪天被你吃得連骨頭殘餘都不剩都不曉得。”
段平聽著柳菲的話,眼睛微微眯了起來,他現在總算是曉得柳菲那‘白孀婦’的外號是因何而來了,這個女人,端的是一副偽善的麵孔卻又蛇蠍心腸。
說完,段平也不管柳菲的反對,直接打電話讓人出去搜尋。
“冇……冇有吧。”柳菲心頭一顫,手上的行動停了下來。
段平說完,直接掛了電話。
柳菲一臉丟臉的在一旁看著,任憑差人在旅店查個雞飛狗跳,大要上平靜的她,一顆心直往下沉,事情正往失控的方向生長,這統統,完整出乎她的料想,她冇想到李德茂這王八蛋會挑選她以為最不成能的一條路走,早知現在,當初就該承諾給李德茂十萬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