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有女人,誰信賴你說的話?”粗黑男人冇那麼好亂來。
“你如何證明你說的是真的?”阿誰榮哥冷冷地說。
“不熟諳,我們是豪哥先容來的。”羅子良笑道。
才幾秒鐘,兩條粗大的狗鞭就伸了出來,足有一尺多長,如許捅出來,還不把腸子捅破?孟恩龍看得目瞪口呆,他萬冇想到這些人那麼冇有人道,這類人神共憤的事情竟然做得出來。
一行人又回到了街上,阿誰粗黑男人叫上兩小我用摩托車帶羅子良和孟恩龍去見榮哥。
“我們還不曉得代價呢。”羅子良陪笑道。
正在這時,一個青年出去彙報:“榮哥,那兩個剛抓出去的女人不肯就範……”
“那我如何信賴你?”榮哥眉毛一掀,寒光乍現。
“榮哥,盜亦有盜,如許分歧端方吧?”羅子良勸道。
“但是……你這麼一來,我們冇法交代呀。”粗黑男人躊躇起來。
榮哥的保鑣和房間裡的幾個青年頓時都盯著羅子良,大有一言分歧就脫手的意義。
號令一下,榮哥的部下頓時七手八腳把阿麗和阿美的衣服脫了個精光,白條條的站在世人麵前。
“你冇錢?”粗黑男人盯著他脖子上的粗金項鍊問。
“那你們先把酒吧的錢結了。”粗黑男人想了想。
“阿豪冇有奉告過你嗎?”榮哥如有所思地盯著他問。
粗黑男人靠近前來看了看,就問:“那你想籌算如何做?”
“你們熟諳?”榮哥頓時警悟了起來。
“哦,如何說呢,我們豪哥之前嘛,送了幾批女人到這裡來,賣給了榮哥,現在豪哥翻了船,出來了。我們部下兄弟對這條買賣不是很體味,以是先來探個風……”羅子良儘量解釋。
他高低打量著羅子良,問:“你是阿豪的兄弟?”
“如許做太費事,還是讓我來勸勸她們吧。”羅子良自告奮勇地說。
人要臉,樹要皮,那些女孩子甘願本身刻苦受難,也不肯意本身的父母和親戚朋友曉得這類讓家人抬不開端來的遭受。
高個子的阿美也看到了羅子良,就冒死掙紮,哭喊道:“羅先生,救救我們……”
“對,我是阿豪的兄弟,因為當局嚴打,豪哥和很多骨乾成員都被抓出來了。幸虧我當時在外埠,倖免於難,厥後,有幾個漏網的兄弟聚在一起想重操舊業,以是,讓我們倆過來探探路……”羅子良不慌不忙地說。
“熟諳。我們明天一起過來的。”羅子良平靜地點點頭,又解釋道,“她們在曼穀五島先生的浴室做,我們在那邊見過,聽到我們來芭提雅,她們也想來看看。――榮哥,她們犯了甚麼端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