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得頭頭是道,我看你的眼睛都直了。”歐陽淩菲嬌嗔地說。
“哎、哎、哎,明天早晨如何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呀?”歐陽淩菲瞪著目不轉睛的羅子良說。
看到兩人這麼密切,魯婉婷有些難堪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“能夠跳的是藝術體操吧,你冇看到這裡也有很多女客人在看麼?”羅子良說。
“是男人又如何樣?”歐陽淩菲有些茫然。
他們手上拿著砍刀或鐵棍,做丁字步,一隻腿還一抖一抖的,嚼著口香糖,斜著眼睛看著他們三人,守株待兔的模樣。
“誰曉得你如何想?”歐陽淩菲嘟嚷著,然後對魯婉婷說,“哪家熱烈,我們去哪家,如許總冇有錯了吧。”
看到這場狠惡打鬥的魯婉婷和歐陽淩菲花容失容,張大著嘴,久久回不過神來。
羅子良刀在手,就向當中的另一個大漢砍去!
一眨眼之間,羅子良就衝到了左邊一個手拿砍刀的大漢麵前,側身用右臂撞進那人的胸膛,兩隻手同時去搶那把砍刀……
“哪呀?哪呀?”歐陽淩菲四周打量。
“我倒是冇定見,你問問她們同分歧意吧。”羅子良輕鬆地笑道。
看到他們走過來,本來還輕鬆的羅子良俄然神采大變,倉猝把魯婉婷和歐陽淩菲拉到身後,同時低喝道:“快退!”說著他如一支離弦之箭向前衝去!
“怕甚麼,我們但是有合法身份的。這麼晚了,我不想脫手了,免得歸去又沐浴,費事。”羅子良慎重其事地說。
“跳舞跳熱了唄。”羅子良笑道。
“哈哈哈,我倒要看看她們同意分歧意。”劈麵的幾個大漢邪笑著走了過來。
“她們跳脫衣舞吧?”魯婉婷也愣了。
“我走在你們前麵,如何怪我呢?”羅子良摸了摸鼻子。
“那你如何不提示?”歐陽淩菲明天彷彿有點不太講事理。
這些人的裝束很奇特,很另類,腳穿雄師靴,大檔褲,光著上身,隻穿一件馬夾,也冇有扣,暴露健壯油黑的胸肌和刺滿圖形的兩臂。除了高矮胖瘦以外,其他都一模一樣,彷彿是一個甚麼構造的人。
花了幾百塊,酒冇喝兩口,又出來喝風了。重新走在大街上的羅子良隻好搖著頭感喟。
“冇有。”羅子良倉猝點頭,“佛家有雲,酒肉穿腸過,佛在心中留;又雲,見山不是山,見水不是水。一件事情,要看是甚麼表情了。”
一會兒今後,魯婉婷才心不足悸地說:“局長,這些人是甚麼來路,技藝怎會如此了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