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明著和利山縣公安局的對抗了嗎?”孟恩龍有些驚呀。

“我們為甚麼要逃?大不了向警方自首唄。”寸頭青年幸災樂禍地說。

“那我們表白身份吧?”孟恩龍倉猝說。

“你如何曉得?”寸頭青年和他的幾個朋友一齊驚問。

“不是,這事情太令人難以置信了!”寸頭青年看著年青的羅子良,眼睛不斷地眨呀眨的。

“這幢辦公樓裡有很多陳舊的辦公桌椅,你讓你的人搬下去,堵住阿誰大門,製止他們衝出去。重視,不要靠太近,從樓梯口扔下去就行。”羅子良說。

“你曉得我是甚麼身份嗎?”羅子良反問。

“好,就這麼辦。兄弟們,搬桌子。”寸頭青年說。

“那現在如何辦?”孟恩龍倉猝問。

“這個時候,你感覺我有需求騙你嗎?”羅子良問。

“哼,這是我的事情證,你看看。”羅子良把證件取出來給他。

在搬東西的過程中,寸頭青年趁人不重視,悄悄對阿誰最年青的火伴說:“小五,等一下我們搬下去的時候,我讓人擋住內裡那兩個有手槍的差人,你就往外跑,跟內裡的人說是我的人就行了。”

“好吧,我聽大哥的。”小五說。

“現在已經解釋不清,隻能這麼做了。想要包管本身的明淨,得先包管還能有說話的自在。”羅子良正色地說。

“如何曉得現在已經不首要了,首要的是,你們的結局很不妙,你們是混社會的人,莫非就這麼笨拙這麼天真麼?明天早晨的事情,你們不過幾枚棋子,用過了就廢了,隻要一出去,立馬被打死!”羅子良嚴厲地說。

“如何冇有?”寸頭青年一愣。

跟著槍聲,四周變得一片沉寂……

孟恩龍都快哭了,還等天亮?一幢舊樓,兩把手槍,就能讓武警和特警攻一早晨麼?

此時,羅子良已經回到三樓,用身上的指甲刀剪開那幾個青年手上的紮帶,對他們說:“你們逃命吧……哎,這內裡的人一都逃不了……”

一會兒,幾小我都找到了破桌椅,一齊往樓下搬。

“那就太好了!”孟恩龍精力大為奮發,不過,他想了想,問中間的郭狀師,“你見過羅市長打過電話嗎?”

“如何不可?我這是締造讓你逃竄的機遇,莫非你想和這幾個不利鬼一起死麼?”寸頭青年斥道。

“以我的估計,你們幾個之前就是販買毒品的嫌犯,被關進了看管所,此次被派出來投計我,阿誰派使你們來的人必然說,事成以後,必然幫你們脫罪,是不是?”羅子良緩緩地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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