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我這就打。”馬駿飛倉猝承諾著取出了手機。
從打110報警到警車開過來,起碼半個小時以上了,如許的出警速率,還能起到甚麼感化?
前麵那輛卡車的司機惶急地答覆說,“右前輪冇氣了!”
他用專門從街邊小攤上買來的大頭針,雙手緊握,一針下去,氣體呼呼地往外冒,很快,一輛卡車的右前輪胎就軟了下來。接著,他又哈腰去紮另一輛卡車的右前輪。
有一個在現場背動手的差人看到他,猜疑地問,“你不是工地的工人吧?”
但馬駿飛卻不睬解,“孟秘書,市公安局裡有柳爺的人,他們是不會管的,就算來,也要等這些人跑光了,纔會到這裡裝模作樣調查一下,然後也就不了了之。”
“你這話說的。我報警還成了好人不成?倒是你們,半個多小時才磨磨蹭蹭來到,市公安局的應急體係這麼糟糕,市民如何才氣有安然感?我明天就到市公安局去,找你們局長,請他查一查,到底是那裡出了題目?”孟恩龍詰責道。
“冇有身份證,那就跟我們走一趟。”為首的差人還是不放過孟恩龍。
漸漸吞吞開了不到一百米,不得不斷下來查抄。
又隔了幾分鐘,纔有兩輛警車嗚啦嗚啦地開了過來。
孟恩龍說,“實話奉告你,我們明著調查柳啟南,實則就是要挖出當局裡的庇護傘,讓他們相互擠兌,才氣揭開當年賤賣水泥廠的本相出來。快點吧,按我說的話去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