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羅……羅書記,金陽縣那封告發信是我收回去的。”田偉痛苦地搓了搓臉。
“是呀,誰敢在您的眼皮子底下盯著這個職位,想把它支出囊中,這不是異想天開嗎?”孟恩龍說。
“你調用公款的事情,是被人寫了匿名告發信送到了紀委去,才被查的。這個事情,想必你現在也曉得了。現在我們思疑,寫匿名信告發你,這小我的目標不純。你想呀,如果寫信的人有社會任務感,有很強的公理感,為甚麼早不告發晚不告發,比及你在合作應急辦理局局長的時候才告發呢?”羅子良說。
“不可,我們不能處於被動當中。誰有甚麼告發線索,當然但是隨時告發,但這件事情太蹊蹺了,還是想體例體味一下吧。”羅子良說。
“是啊,這個能夠性很大。”羅子良點頭。
三人就靜悄悄地喝酒,吃菜。
“他們是被告發的人,莫非曉得告發人是誰嗎?”孟恩龍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