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喜來登大旅店裡,另有幾個老兄弟?”江誠問。
“我在海關調查處事情。”於正豪緩緩地說。
“爭風妒忌?哪個妹子那麼有福分呀?”江誠問。
“老邁,你不把我當兄弟是不是?我們兄弟喝酒不就是找個樂子嗎?說是誰有甚麼要緊?你如果看不上我,那這個酒我也就不喝了。”江誠生了氣。
“彆呀,程關長,你拿十萬塊錢定金讓於正豪請我的,你能夠不認賬,但如果我到公安局去自首,你猜如何樣?”江誠悠悠地問。
“甚麼行刺呀?亂七八糟的,莫名其妙!”程鴻軍平靜地說。
程鴻軍頓時給於正豪打電話。
“哎,人生無常,誰也說不清楚明天會如何。”於正豪說。
“兄弟還是兄弟,我先乾爲敬。”兩人碰了杯,江誠先喝了。
“你在海關調查處事情,卻讓我去行刺調查處的處長,這是甚麼節拍呀?”江誠驚呀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