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確切是一個裝茶葉的大紙袋,李培用拿過來一看,內裡裝了三遝鈔票,銀行的包裝條都還冇拆開,整整三萬!
級彆最高的是賀茂文,他是正處級,還是省紀檢委的,如果換道彆時,一個派出所長他還真看不上,底子不消理睬,但現現在,情勢比人強。他不得不放低姿勢,笑道,“李所長,我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,有點事情想和你聊一聊。”
“你們真的能讓我的弟弟不受扳連?”餘紅終究抬起了頭,她所牽掛的,就是家中父母和這個弟弟了。
“竄改供詞這類事情不太好辦吧?”李培用固然拿到了三萬的好處費,但現在他一個月有五千來塊錢的人為,他可不想因小失大,失掉了這份職務。
李培用想了想,就說,“能夠,但她願不肯意改供詞,我可不敢包管。”
“我們能見一見餘紅嗎?”賀茂文漲紅著臉問。
果不其然,餘紅在供詞中,一五一十地說了本身遭受的統統顛末,說得很詳細。包含苗木場裡的暗裡買賣和賀茂文變態得像狗一樣的行動。如果這個供詞交上去,兩人就算不死,也要脫層皮了。
幾人商奉迎了今後,就一同去審判室見了餘紅。
餘紅隻是昂首看李培用了一眼,然後又垂下了眼瞼,無動於衷。哀莫大於心死,結局既然冇法製止,也冇有甚麼要說的。
“餘紅呀,你犯下了那麼大的事情,你也曉得是甚麼結果,誰也救不了你,你的日子未幾了,這是必定的。另有你那兄弟,他固然冇有殺人,但也幫忙你埋葬了屍身,又對你包庇,坦白,是從犯,起碼也要判個十年八年的。”李培用開端了主動的表示。
“瞭解!瞭解!李所長呀,來得倉猝,冇有帶甚麼好東西,隻是帶了一些茶葉,給你嚐嚐。”潘勇不再廢話,直接拿出了硬通貨。
賀茂文和潘勇就擠在一起看。看著看著,兩人頭上的盜汗都冒了出來……
“我們是為了永發苗木場那件命案來的。”潘勇直接說。
潘勇一咬牙,伸出一隻手掌來,“李所長,如果能讓她重新錄供詞,我再出這個數。”意義是他再出五萬。
“不過,隻要你服從我們的安排,你的兄弟不但無罪開釋,而你,也不消去死。不過就是坐個二十來年的牢,當時候你就四十出頭,日子還長著呢。”李培用接著說。
“李所長,餘紅的兄弟餘虎並冇有參與殺人,隻不過幫她姐埋葬了一下,我們能夠在這個事情上做文章,以她的兄弟為前提,我想,她會承諾的。”賀茂文很有經曆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