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超站了起來,說,“明天早上交班的時候,記得提示一下,找電工來修一下。”
一個黌舍財務室,本來就冇有多少東西,想要放火把內裡的東西都燒光並不輕易。但這難不倒江超,他帶來了一大包火藥,撒在了檔案櫃上麵。
“你傻呀,誰讓你奉告彆人是你燒的呀。不測失火,電線老化,一把火下去,全部財務室一片焦炭,甚麼都查不出來。”關向東說。
“那好吧,我現在就去吃。江隊長,要不要我把你打一份?”小蘇問,黌舍內裡有食堂,每天早晨都有夜宵的。
他從身上拿出籌辦好的尖嘴鉗,把信號線插頭中間那條傳輸信號的銅線夾掉,然後又把信號線插回監控主機上。
江超點了點頭,就回了宿舍。
才響了兩下,一個年青男人欣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,“玉姐,你找我?”
“江隊長,你如何來了?我還冇吃夜宵呢,你呢?”叫小蘇的保安問。
作為保安隊長,江超有一個單間,比及夜深人靜的時候,他悄悄走出來,向黌舍辦公樓前麵走去。
王曼玉是一個單親母親,和丈夫仳離很多年了,一向未結婚。厥後關向東在考查培訓黌舍的時候,就熟諳了她,就生長成了戀人乾係。這麼多年,他對她言聽計從,操縱手中的權力,幫她做了很多事情,把她的黌舍肯定為扶貧辦的定點培訓基地。各種優惠政策,各種補助都給她。讓她賺了很多錢,萬冇想到,她和本身黌舍的保安隊長另有勾扯!
“當斷不竭,必受其亂。這幾年,以我的預算,你那黌舍套取的培訓費不會少於一千萬。這麼多錢,一旦查實,你就得下獄,我也逃不掉。賬目燒了,冇有證據,思疑歸思疑,到時能夠狡賴。”關向東說。
“我明天早晨冇空。記得措置好一點,千萬彆留下涓滴馬腳……就如許了。”王曼玉臉紅微微一紅,神情有些慌亂,說完就扔動手機往洗手間跑去。
他不走前門,是因為前門另有攝像頭。他操縱排水管,很輕鬆地爬上三樓,從一扇窗戶裡爬出來。這扇窗戶是他接到王曼玉電話的時候,操縱巡查的時候開的。
江超是窺伺兵出身,做事情很謹慎,手上戴動手套,鞋上麵也穿上腳套。謹慎謹慎地走到財務室的門口,用鑰匙翻開了房門,走了出來。他進入財務室今後並冇有開燈,而是用微小的手電機筒服從照著。
“燒了?全數燒了?”王曼玉怔了怔。
“不消,晚餐我吃多了,現在冇味口。”江超搖了搖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