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意義是說,調羅廳長到省會來,就是籌辦報仇的了?”汪紹剛一向在軍隊裡,對宦海上的事情不甚體味。
“這不是挺好的嗎?”汪紹剛又問。
“爸――”汪紹剛叫道。
“哎,事情已經查出來了,那你就主動交代吧,該退的退,該補的補,到時候我會儘量為你說好話的。”溫鋒說。
“哎呀,看來我得拉下臉去找溫省長了,看來,又得大出血一次。”汪壽泉說完回身向書房走去。
汪紹剛搖了點頭,落寞地坐在了沙發上。
“那就奇特了。”汪紹剛自言自語。
“奇特甚麼?”汪壽泉問。
“感謝溫省長!感謝溫省長!”汪壽泉哈腰陪笑。
“他說……他說我們家是溫家用來打擊他的一枚棋子,他如果不重新審計城投公司的帳目,您的處境更傷害……”汪紹剛說。
“等過了一些時候,我們再聚一聚。”溫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