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來玩圖個樂,聽您講個故事,這些是小意義,你如果講的好點,另有的是。”他拍了拍阿誰鼓鼓囊囊的錢包。
“那編織袋內裡的東西,我如何看都像是洛陽鏟。”
“那我們,要不要換一家旅店?”我小聲的問。
溫常嗬嗬一笑,說:“老闆,你放心,我們就是一群驢友,大師都是普通人,誰會乾了那天殺的事?”說著,便從口袋裡取出幾張紅票,遞到了那老闆的麵前。
老朱頭擺擺手,說:“冇事,這才哪到哪。”
這時老朱頭兒拿著酒瓶子走了過來,他喝的麵色潮紅,看起來走路都不太利索。
和兩個身上背了這麼多命案的人住在同一個旅店,我就感覺後背發涼。
“這話說的,開店的哪能冇廁所呢?”兩小我在一樓稍作逗留,便上樓去了。
“兩位,用飯還是住店。”老闆倉猝迎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