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就等著陳仙仙的這句話呢,一聽到這裡,頓時,猛地一拍大腿,機警道:“對啊,以是老祖宗,本年的考題,就由您來出吧。”
杜柳兒灰溜溜的拔腿就跑,卻因為過分鎮靜,左腳絆倒了右腳,“噗通”一聲,直接摔破了膝蓋。
翌日。
“你走不走?再不走,我可就喊人了!”新管家冇好氣的指著杜柳兒的鼻子罵道。
殊不知,杜相這不上朝,反而是合了天子的情意。
隻是,這頓時就要到科舉測驗了,杜相不上朝,那測驗的題目如何辦?
無法之下,陳仙仙隻好握起羊毫,但是,想了半天,陳仙仙也冇想出甚麼好考題來,最後寫了個:如何治國?
天子摸了摸下巴,看著桌上的科舉測驗,下認識的想到了陳仙仙。
這就是所謂的帝都第一才女?
也不過如此嘛,還不如他們陳王府的婢女呢。
杜相越想越氣,胸口像是有股滔天肝火在燃燒般,隨時都會發作。
這幾日,杜相的神采也是沉的很。
陳仙仙聽了,頓時連拿葡萄的力量都冇有了。
與其出各種百般的困難,倒不如直接問他們,索求他們的設法,畢竟,將來成了國之棟梁,這些,就會是他們的平常。
可恰好,杜相這個時候乞假了,還是告的長假,那考題可如何辦?
看著這麼笨拙的杜柳兒,新管家忍不住暴露了嫌惡之色。
接到密函的杜相也是剛想起來另有科舉測驗一事,頓時悔怨到不可。
一氣之下,杜相乾脆直接請了一個月的長假,連朝也不上了。
當她是免費的東西人嗎?
東西人陳仙仙:“……”
這杜柳兒,真是有夠不要臉的。
最開端的那些謊言,已經讓他頭疼欲裂,整張老臉都丟儘了。
一群小人物,怕甚麼獲咎。
那些內心有小九九的文臣們更是慌不擇已,臉都白了。
往年,因為是杜相出考題的原因,而他們和杜相的乾係又是如此深厚,隻要提早辦理,安排安妥,他們多少能曉得些黑幕,可現在不是杜相出題了,那這黑幕可如何辦?找誰要去?
許是因為陳仙仙催了,浮途的辦事效力很高,當天下午,便將統統弟子都收進了玄宗,包含寒修塵在內。
老祖宗就是老祖宗,不鳴則已,一鳴驚人!
隻見陳仙仙冇好氣的掃了天子一眼,語氣慵懶而隨性:“小皇啊,你真是越來越懶了,甚麼事情都想扔給老祖宗我啊。”
畢竟,看在老祖宗的麵子上,天子對杜相是忍耐多年,現在他不上朝,反而是讓天子眼不見為淨,得了個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