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玉嬌聽了這話,倒是愣了半晌,這幾日她和周天昊深居簡出的,在家不過就是穿戴家常衣服,這時候皇後孃娘來了,隻怕還要花時候打扮打扮一番。謝玉嬌眸中閃過一絲迷惑,問道:“她如何會來了?”
徐皇後這話讓謝玉嬌一時冇體例介麵,便隻好低著頭喝茶,隻過了半晌,謝玉嬌才聽徐皇後開口道:“前次那兩個宮女的事情,是本宮曲解了,本宮……”徐皇後說到這裡,畢竟不知如何開口,她堂堂皇後,在安國公府的時候也是嬌生慣養的,嫁人以後更是正室嫡妻,一起從王妃到太子妃再到皇後,向來冇有跟任何女人低過甚,可現在為了兒子的出息,卻要跟這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小丫頭認錯,徐皇後這一顆要強的心半晌就碎了一地了。
“比來如何冇聽你提及你阿誰火炮的事情?前不久我在家裡還能聞聲外頭的炮聲呢,傳聞你們還嚇得老百姓半夜不敢睡覺,覺得鬨天災呢!”謝玉嬌隨口問道,抬起眸子看著周天昊。
兩人正一時無語,隻見簾子一閃,雲鬆從外頭出去道:“王爺、夫人,劉管家來來,這時候正在小院等著呢,彷彿是謝家出了甚麼事情?”
宮女見謝玉嬌前來,隻挽了簾子回稟道:“回娘娘,睿王妃來了。”
徐皇後說到這裡,還風雅的捐募了幾滴鱷魚的眼淚,一時讓天子打動的一塌胡塗,隻摟著她道:“你能想到這些,朕真是在欣喜不過的,皇兒聰明聰明,將來必然比朕無能,你今後老是有倚靠的。”
周天昊聽了這話,臉上便生出一臉鄙夷來,笑著道:“欺負我冇看過《紅樓夢》,還跟我拽這些?”
徐皇後又暴露昔日天子未即位時候的和順小意,靠在天子的懷中道:“臣妾曉得陛下在想些甚麼,現在我們來了南邊,那些北邊的老世家、舊功勞已然不管用了,江南富庶,陛下想著要歸去,必然也要順了這些人的意義,這些臣妾都懂。”
歸去的時候劉福根方纔喝完了一盞茶,方纔的孔殷也略微收斂了一些,見謝玉嬌和周天昊都來了,這纔開口道:“回王爺,是如許的,客歲做的六萬年棉襖,都送去火線,可昨兒兵部的人說,那棉襖有題目,說是裡頭都揣著黑心棉,把七爺喊了去問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