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姑奶奶本來覺得老姨奶奶是她的親孃,總能向著本身一些,誰曉得老姨奶奶開口這一句,就先把她給氣了個半死,大姑奶奶便也火氣上湧,隻站起來道:“你本身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,遭報應摔著躺著了,這又能怪誰?若說我天生就是個命苦的,那也是你害的,你當我不曉得,當初你們方家拿了蔣家的銀子,就連我的嫁奩,也想算計,我這些年好歹留了個心眼,冇將那些田單給拿出來,姓蔣的就死皮賴臉的,來找大哥借銀子,還說我抓著嫁奩不補助家裡,我如果連嫁奩都抓不住了,那我的死期豈不是也近了?”
紫燕點著頭把謝玉嬌的話記著了,便出去處事去了,徐氏不解問道:“如何把棉衣拖到家裡來了?”
“嫂子放心,你們的難處我曉得,就算是她不聽我的,這些話我也是要說的,嫂子如果冇有彆的事情,那我就先疇昔了。”大姑奶奶起家,對著徐氏福了福身子,拎著身邊的小丫環告彆了。
大姑奶奶忍辱負重的又熬了兩年,果然又懷上了,一朝臨蓐又是個閨女,這下蔣家人就又開端發作了起來了。謝老爺心疼本身妹子,又曉得那姓蔣的見錢眼開,就讓他寫了個包管書,隻要他不納妾,欠謝家的銀子就不消還了。
謝玉嬌這兩日實在已經冇再去想上門半子的事情了,她現在恨不得企圖念把沈姨娘腹中的胎兒給控成男的,如許她本身也好擺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