鋒利的馬槊在撞碎盾牌以後,半米長的槊鋒能輕而易舉的割破步兵身上的軟甲,更能輕而易舉的堵截步兵毫無防護的喉嚨。而重馬隊需求做的,隻是將馬槊稍稍調劑一下角度。
花三郎大喝一聲:“護我!”
啊的一聲,孫玄道中箭落馬!
看準機遇,花三郎大喝一聲:“孫玄道已死!殺啊!”
一杆長矛從斜刺裡直奔花三郎紮了過來,緊跟在花三郎身邊的親兵立即用橫刀將長矛斬斷,順勢一刀抹掉了這個長矛手的半邊肩膀。但很快,另一個長矛手遞過來的長矛就將這名親兵穿了個通透,噴著血的屍身被長矛釘下來,而戰馬還在往前飛奔著。
藉助慣性,馬隊的橫刀輕而易舉的抹掉了一條條手臂,堵截了一個個脖子,劈掉了半個腦袋。血潑出來一樣在半空中一道一道的飛舞。氛圍中充滿著血的腥味和大便的臭味。這類味道將這片地區襯托的更加慘烈。
一百九十多騎具甲馬隊,端著長長的馬槊,如一道鋼鐵大水狠狠的撞擊在周軍方陣上。方纔打動核心的盾牌手還冇有站穩構成盾陣,微微下指的漢軍馬槊上閃動的光芒已經刺痛了他們的眼睛。
花三郎轉頭看了一眼,跟從本身順著缺口殺進了的五百輕馬隊現在已經不敷二百人。
相對於甲殼蟲,螞蟻的力量固然纖細,但是勝在數量多。隻要他們能將這支人數並未幾的具甲馬隊禁止下來,就是一人一口也足以將他們漸漸的咬死。
第一支破甲錐正撞在護住孫玄道前胸的一塊盾牌上,龐大的力度立即就將那盾牌撞的四分五裂。盾牌手被撞的一個踉蹌,手裡的殘破盾牌隨即脫手。他還冇來得及呼喊,第二支破甲錐吼怒著再次射-來!
第一支破甲錐精準的將護住孫玄道前胸的盾牌擊碎,但是第二箭略微的有些偏差。比淺顯羽箭沉重也更-粗更長的破甲錐狠狠的穿進了孫玄道的左麵肩膀,那箭竟然有三分之二的長度從孫玄道的身材裡穿了疇昔!
戰馬身材上的安裝著具甲,將戰馬武裝成了無堅不摧的利器。在如許的平田野戰中,周軍又是清一色的步兵,它們冇有任何天敵。
看到對方擔負箭頭的主將身邊呈現了空地,更多的周軍長矛手對花三郎展開了進犯。花三郎的親兵衝上去代替死去袍澤的位置,用馬隊盾不竭的為花三郎護住身材。一個又一個的親兵倒了下去,而花三郎的身上也已經被傷了多處。
慌亂中,周軍的長矛手終究構造了起來,麋集的長矛不竭的刺向馬背上的騎士。一個一個的漢軍馬隊的身材被長矛戳出了血淋淋的黑洞,他們在馬背上直接被長矛挑了下來跌倒在地上,隨即被一擁而上的周軍分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