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青吼了一聲,緊了緊腰帶,將巨刀握在手裡喊道:“既然已經殺到這裡了,莫非還能認輸不成?弟兄們,如果不拚,我們都會被契丹人剁成肉泥!橫也是死,豎也是死,乾他奶奶的!”
呼!
所謂的狼牙棒,其形狀與當代的棒球棍非常類似。隻是更加的長且沉重,镔鐵打造,上麵充滿了寸許的狼牙一樣的鋒利崛起。看模樣,如許一支狼牙棒起碼也有四十斤沉重,輪動起來其能力可想而知。毫無疑問,如此沉重的狼牙棒如果儘力一擊,乃至能砸斷石碑碎開磨盤!
竟然是重甲步兵!
將巨刀往前一指,葛青仰天一吼:“誰還來受死!”
耶律楚材的侄子耶律勝躬身道:“叔父放心,看我將那些漢人都給你宰了!”
葛青將巨刀往上一舉,噹的一聲,沉重的狼牙棒狠狠的砸在巨刀的刀身上。若不是葛青的巨刀充足豐富堅固,這一棒足以將淺顯橫刀砸成兩段。手臂上傳來一陣痠麻,本來就已經疲憊的葛青膝蓋一軟,幾乎擋不住這勢大力沉的一擊。他咬著牙將狼牙棒緩緩的舉起來,然後一腳踹在那契丹重甲的小腹上。
“我與吳漢為結義兄弟,我們發過誓詞,生當同生,死亦同死!”
葛青單手提刀,大步走疇昔站在朗斥力的半截屍身中間,然後在四周無數契丹軍人的驚駭驚奇惶恐的視野中,一刀將朗斥力的的頭顱剁了下來。葛青將巨刀往地上隨便的一插,底子不在乎四週五步以外就圍著數不清的契丹狼騎,然後行動諳練的將朗斥力人頭上的頭髮打了個結,栓在本身的腰畔。
葛青大吼一聲以後,昂著下頜,微微眯著眼睛掃視契丹人群。冇人上前,就連朗斥力的親兵都長久的健忘了本身的職責。主將身亡,身為主將親兵他們是要將主將的屍身搶返來的。如果主將屍身落入仇敵手裡,親兵們常常要個人他殺給主將陪葬。可葛青已經將朗斥力的腦袋剁了下來,那些契丹軍人卻和他們的戰馬一樣嚇得連連後退。
用鐵棍的男人渾厚的笑了笑道:“你救過我一命,我此次也來救……”
“朗斥力這個廢料。”
戰馬撞開一條通道,數百精騎跟在花翎的身後將契丹人的軍陣狠狠的扯開。大隊的漢軍隨即從前麵殺了出去,有從代州趕來的漢軍,有羅旭的部下,每小我都殺紅了眼睛,如豺狼,如豺狼。
噗!
葛青曉得麵前殺過來的這些重甲步兵,纔是真正意義上的精銳!本身麾下的人都是小我武力刁悍之輩,單打獨鬥一小我最起碼能將那些重甲接連放倒五個。可兩軍交兵,精武營全憑一鼓作氣和高深的技藝殺出來一條血路,如果前麵被這隊重甲擋住,前麵的出口再被封死的話隻怕精武營本日就有冇頂之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