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森謹慎翼翼的叫了一聲。
劉淩問道。
他扶著有些驚奇的盧森坐下後,負動手站著說道:“老丞相,莫非你覺得,劉淩看不到這門婚過前麵的滔天大禍嗎?”
“老丞相放心吧,遼國使臣的事,劉淩來處理。但是另有一件事要請老丞相幫手,我劉淩……說不得要再做一次殺人不眨眼的惡人了。”
“不過,如果陛下執意不肯收回成命呢?”
劉淩放下茶杯眉頭一皺說道:“老丞相,你的意義是讓我抗旨不遵?”
劉淩固然早有預感還是禁不住內心一震,北漢國在汗青上是一個甚麼職位劉淩是一清二楚的。北漢國的存在對於汗青來講連曇花一現都算不上,一個在汗青長河中短短存在了二十八年的政權,充其量不過是一朵不是很起眼的小小浪花罷了。
“忠親王?”
盧森歎道:“這些年有忠親王您在,後周固然有滅我北漢之心但是一向未能得逞。但是,忠親王你也曉得的,北麵的大遼……一樣是虎視眈眈啊。這些年為了保持,遼國來討取賦稅先皇隻能儘量付出。實在客歲遼國使臣來過以後,國庫就已經空了。而現在再有兩個月,遼國的使臣就又要來了,還不曉得該如何對付。”
劉淩一把將盧森攙扶住說道:“盧大人,還在記恨劉淩嗎?”
盧森躊躇了一下,終究歎道:“實不相瞞,忠親王……國庫,國庫早已經空空如也了!”
遵循汗青的普通軌跡,劉卓是不成能繼位的。而劉業也不會做二十年的天子,在汗青上劉業不過掌權三載便一命嗚呼了。而繼位的恰是太子劉渙,這個劉渙也不過是個短折天子,隻坐了十一年的朝堂,即便如此他還是北漢汗青上最悠長的一名天子。
但是,這統統都因為劉淩的呈現而竄改。
“快請盧大人到客堂稍後,我頓時就到。”
劉淩走疇昔將盧森攙扶起來,歎了口氣說道:“老丞相,你將劉淩看的低了。”
劉淩神采一紅,咳嗽了一聲粉飾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