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出來了,本王還要去騎虎帳看看,好好養病,陛下,朝廷需求的是一個生龍活虎年富力強的重臣,不是一個隻會怨天尤人的病秧子。好自為之吧,侯大人。”
他伸出第三根手指:“裴浩,是陛下一手汲引發來的後起之秀,算是天子弟子,論才氣不如你,但你看來,在陛下那邊裴浩遠比你收到了正視。並且裴浩這小我年青氣盛,言語,行事鋒芒畢露,你感覺他看不起你?”
劉淩放下茶杯道:“你此人啊,甚麼都好,論聰明才乾,這滿朝文武中也算得上俊彥。論措置政務,也是井井有條兢兢業業。隻是你這裡……”
他不由分辯,將候申扶著躺在床上,伸手將滑落在地上的錦被撿起來,撣了撣被子上沾著的灰塵後親手給候申蓋在身上。
候申把眼淚抹潔淨,臉上因為衝動倒是規複了幾分赤色,略微有些潮紅。隻是他臉上還是透著一股病態的白,嘴唇很乾,透著一種灰色。
“哭甚麼?堂堂禮部尚書正三品的朝廷大員,軍機處五位輔政大臣之一還會哭鼻子,這如果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了大牙?”
“這是陛下的原話,候申……你本身材味吧!”
劉淩指了指心口的位置:“還是太狹小了些。”
“行了,本王明天就說這麼多,算是一味苦藥,治不治得好你身上的病不好說,但你內心的病,本王替你醫了。候申你記著,當今陛下乃是千年可貴一遇的有道聖君,能有幸在陛下跟前做事,是你的福分。做到,天然獲得,這是本王給你的忠告。”
說到這裡,候申竟然有些語無倫次。
這句話在劉淩走後就傳進了候申的耳朵裡,更是嚇出了他一身的盜汗。
劉淩淺笑著說道。
為人很放肆,了局很苦楚,家法處置,亂棍打死。
等拿小丫環褪退下去以後,候申看著一臉雲淡風輕彷彿很喜好香茶味道的劉淩,不由得苦笑道:“王爺慧眼如炬,一眼就看到我的內心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