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超帶著左祤衛往東北方向退去,漢軍卻冇有進入絳州城,而是在城外五裡安營。之以是如此謹慎謹慎,是因為劉淩和杜義都曉得,另有一支十幾萬人的灰衣軍,就在南麵虎視眈眈。
持續兩條動靜報來,鄭超的心一下子冰冷了下去。
缺衣少食,忍饑捱餓左祤衛終究找到了機遇,看到了複仇的但願。在清風山這半個月,他們的餬口已經苦到瞭如同災黎的境地。本來出兵的時候籌算進入絳州,以是糧草帶的本來就未幾,現在的左祤衛,已經靠近斷糧了。
攻城一個多時候,左祤衛的人馬就喪失了千餘人,如許的代價倒是太大了。實在鄭超已經開端悔怨之前近乎於不負任務的號令,但他同時也是個傲岸的人,明曉得錯了,但還是冇有在第一時候收回號令。但是現在分歧了,兩路漢軍來勢洶洶,冇有本身批示,光靠李普本身的主力軍隊能不能打得贏漢軍實在不好說,他不能因為一時之氣而就義掉全部左祤衛。這是他在這個亂世安身立命的根底,絕對不容擺盪。在他看來,現在的左祤衛已經不是大周朝廷的官軍了,而是他鄭超的私兵。
這是當初從大商河邊拔營之前,劉淩問杜義的一句話。
鄭超又吐了一口血,狠狠的說道:“此仇不報,誓不為人!漢軍才進入絳州城,安身維穩,絳州城中皆是我大周的子民,毫不會支撐漢軍守城。來人,去奉告李普,讓他帶領雄師立即往絳州趕,本將軍現在就要攻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