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那我睡了,柳大哥你也早點睡!”
“小子,不消那麼一驚一乍的,這是師尊我的認識體,隻能被宿主,也就是你手上的銀色戒指的仆人瞥見。”白衣尊者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,滿臉笑意的說道。
夜晚,繁星點點,柳倉修雙手背在腦後,抬頭躺在地上望著天空,思考著近幾天產生的事情,頓時感到一陣感慨,起首是家道崩落,然後青梅竹馬叛變拜彆,然後碰上個奧秘的尊者,給本身翻開了一片新的天下,恰好又碰上了一個古怪精靈的木衣衣……
這類羊皮紙在柳陰鎮的雜貨鋪有賣,很便宜,底子不值幾個錢。
大孤山固然他之前很少來,不過大抵的地形他還是很熟諳的,這張羊皮紙上很較著就是大孤山的輿圖,一個七重武者境地的人物,如何會有藏寶圖在身呢?柳倉修拍了拍額頭,對於本身剛纔的打動感到很老練。
聞聲木衣衣傳來的微微的鼾聲,柳倉修低頭鬆了口氣,幸虧木衣衣冇有發明師尊的存在,不然他還真不曉得如何和她解釋,畢竟這是本身的奧妙,就算是最親的人也不能說的。
“哼,人家就是獵奇嘛!”木衣衣狠狠地瞪了柳倉修的背影一眼,然後再次撿起了地上的羊皮紙,細細打量了一會,“咦,這裡彷彿有個小紅點……”
“哼哼,敢瞧不起本蜜斯的發明,我偏不奉告你!”木衣衣望著遠去持續搭篝火的柳倉修,朝他扮了個鬼臉,然後謹慎翼翼地將輿圖收在了本身的腰包裡。
木衣衣有點奇特地望瞭望柳倉修和四周的一片空位,柳大哥如何和平常有點不一樣?不過含混中的木衣衣也冇想那麼多,轉了個身就持續睡覺了。
“叫甚麼木女人,今後就叫我衣衣,不然我就不叫你柳大哥了!”木衣衣伸了伸懶腰,打了個哈欠,美好的身姿儘顯無遺。
木衣衣手中輿圖的某一個不起眼的角落,標記取一個小小的紅色圓點,明顯是以後加上去的。
“哈哈,我的乖徒兒,是不是對阿誰丫頭動心了?”
“師尊,你就曉得看徒兒的笑話……”柳倉修有點活力地一屁股坐在了墊子上,剛纔本身那一幕,全被師尊一覽無餘,被當作笑話來看了!
柳倉修轉過甚,望向中間睡的正香的木衣衣,心中一陣感慨,這丫頭,莫非不怕本身吃了她麼?
“呃……木女人,你持續睡吧,我剛纔做惡夢了!”
“好,衣衣,那柳大哥今後就這麼叫你了,你快睡吧,明天還要趕路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