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止!”
有了身後的柳倉修撐腰,木衣衣的底氣頓時足了很多,說話涓滴冇有任何顧忌了。
這個獨眼大漢,是他們這群人的頭,而他們這群人,則是專門靠在大孤山打獵度日的冒險小隊,個個都是有幾把刷子的存在。
莫非要使出本身的獨門絕技了嗎?木衣衣望著火線緩慢靠近的男人,手偷偷朝腰間的口袋摸了疇昔……
其他世人也紛繁雙手捂耳,明顯是被震得不輕。
眾大漢火線的猴腮瘦子聞聲木衣衣的叫喚,腦袋一熱,抄起手裡的短刀就朝木衣衣甩去,他們這群整天在刀尖上舔血的人,甚麼時候被一個丫頭這麼罵過?
木衣衣麵對著這一群麵相凶惡的男人,竟然冇有半點慌亂的神采,的確是有點奇特。
具有這類吼聲,氣力起碼也在七重武者境地之上吧?獨眼大漢心中一沉,本身固然也是六重武者的境地,不過七重武者和六重武者相差的可不但是一點半點啊!
木衣衣這時已經穿好了絲質褲子,從河邊跳了出來,然後一把伸脫手指著一群人最前麵的獨眼大漢,大聲嚷嚷了起來。
“對對……老邁,你先來,小弟們先等著!”猴腮瘦子較著是曲解了獨眼大漢的意義,倉猝退到了一邊,嘻嘻哈哈地阿諛著老邁。
這個漢籽氣力很強,看來並不是本身這群傢夥能夠惹的。
“嘿嘿,不曉得這位大哥姓誰名誰,敢為如何稱呼啊?”在眾部下驚奇的目光下,獨眼大漢俄然收起手中的大刀,對柳倉修作了個揖,擺出了一副奉承的笑容。
就在木衣衣籌辦將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的時候,俄然世人火線傳來一陣大喊,震得樹上的幾片葉子簌簌地往下掉。
白臉男人很乾脆地從命了號令,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短刀,然後朝木衣衣謹慎翼翼地靠近,固然老邁體他謹慎點,不過在內心裡,白臉男人對於麵前的這個少女還是有點不屑一顧的。
木衣衣偷偷地將手從口袋裡伸了出來,有點不敢看柳倉修那直直的眼神,倉猝朝中間擺在地上的外套褲跑去,慌鎮靜張地胡亂穿上了,這才放心了很多。
不過既然木衣衣都這麼信賴本身了,他也不好不脫手,隻能身影一晃,擋在了木衣衣的跟前。
“白臉,你先去嚐嚐這妞的氣力!”獨眼大漢轉過甚,朝中間的一個麵色慘白的高大男人使了個眼色,這個妞看起來彷彿有甚麼底牌的模樣,先摸索一下。
“是,老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