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看起來還和之前一樣,結實了很多,毛皮油亮,隻是那條粉紅項圈已經退色老舊,鈴鐺也不見了。
上了車,它便一向躺在我的懷裡,收回慵懶的呼嚕聲,彷彿在跟我說話一樣,調子起伏竄改,我輕柔的替它梳理著身上的毛髮,表情莫名的平和了很多,連對身邊的梅塔利亞也不是那麼惡感了。
梅塔利亞如有所思的看著我,輕笑道:“或許我看錯了,我感覺你應當把它帶到身邊,頭。”
我看了她一眼,開車的時候她的神情很專注,不見了剛纔的輕浮,她持續道:“在實際中固然我們技藝比普通人好一點,但畢竟隻是淺顯人,這時候一顆小小的偷襲槍彈就會要了你的命。”
我揉了揉它的腦袋,它眯著眼,收回舒暢呼嚕嚕聲響,一邊享用著,一邊還不消那媚態的眼神打量著我,像是受了極大委曲。
它悄悄的昂首,警悟的眼神瞳孔放大了幾倍,身後傳來了淡淡的香水味,梅塔利亞走到我們兩三米的間隔停了下來,深深的看了眼愛麗莎,輕笑道:“我們該解纜了。”
它側身看著我,腦袋傾斜,彷彿在思慮著甚麼,等我靠近它踱著小步朝我走來,支著頭俯視我,我蹲下身子,它走到我腳下,蹭了蹭我的褲腿,表示密切,它還記得我,這讓我分外歡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