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語驚醒夢中人,餘一平一下子緩過神來。
從廈門到江西九江可謂路途悠遠,餘一平想了幾條線路最後都否定了。想來想去最後餘一平還是服從了莫非的建議,雇一輛車子中轉九江。
“呃,不是,不是,我要找的這小我確切就是長如許,他的額上是冇有痣的。”
世人再一齊去看手裡的畫稿。
“就是,就是,太像了!我們都認錯了,還是太虛師父好眼力啊!”世人又在群情紛繁。
“畫得是挺像的,但是畫的不是淨修本人。”他看完必定地說了一句。
但是到哪兒去找這麼一輛車子呢?聶遠航的父親在聽聞餘一平的設法後主動找上門來。
“我問你們,淨修的額上痣呢?”這個叫太虛的師父淺笑著問大師。
“餘偵察,我聶或人倒是在廈門有幾個朋友,並且混得都算麵子,如果您不嫌棄的話,我來處理車子的題目。”看著風塵仆仆趕來廈門見他們的聶家父親,餘一平非常打動。
“這如何不是淨修了?太虛師父您看花眼了吧?”中間一個小一點的沙彌反問道。
“是啊!是啊!這不就是淨修嘛!”一世人擁戴著。
“施主!是不是決計冇有把淨修師父的痣給畫上去啊?”世人又去就教餘一平。
“真的是淨修師父,畫得真像啊!”
“咦!這不是淨修師兄嗎?”
“對啊!他都走了三年多了。”
“師父,我不是來進香的,我是來找人的。”餘一平走上前翻開手裡的畫稿。
餘一平的確就像在做夢一樣聽他們說的話。
有了聶宇森的大力幫手,車子的事很快就處理了,聶宇森的一個買賣上的朋友找廈門軍界的老友借了一部軍車給他們。就連司機也是一齊借來幫手的。
能仁寺是依坡就勢造的。穿過廟門,天王殿,雙陽橋,就到了大雄寶殿。餘一平局裡攥著畫稿,打量著來交常常的僧侶和香客。他冇有急於找人探聽,他在能仁寺裡轉悠了好一會。等天快黑下來時,大部分香客都散去了,能仁寺裡隻剩下僧侶和居士了。看到餘一平還在寺裡閒逛,走過來一個看上去像是管事的僧侶。
“這位施主,時候不早了,寺裡要關廟門了,還請明日再來進香。”
大師圍著畫像七嘴八舌地群情著,餘一平聽著這些話,心在一點點往下沉。他拿著畫稿的手都有點顫抖。這時候,又走過來一個年紀和淨修差未幾大的師父,他也拿過畫稿細心看了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