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爪門的學員明天對這個詞很敏感,眼神一下子都變得凶惡起來。
固然金爪門的學員們吼怒震天,林肖卻不為所動,眼神刻毒如冰:“既然是踢館,當然要有踢館的模樣,如果不砸掉你們的招牌,如何能算是踢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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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啊,如果是阿誰妙手前來,我或許還會害怕三分,至於這個傢夥嘛,我感覺兩根手指頭就能捏死!”
“這個年青人,莫非真的是殺死蔣師叔,打敗段師叔的阿誰妙手?”很多民氣中都升起一樣的動機。
他們固然傲慢高傲,目中無人,但並不笨拙。
麵對這兩個學員的不識好歹,林肖終究不耐煩了,垂在身側的雙手俄然抬起,抓住兩人的手臂,毫不遊移地一甩!
“我是不是聽錯了?他方纔說了甚麼?”一個學員裝模作樣地扣問火伴。
但他纔剛走了冇幾步,身材就被金爪門的學員們圍住,不過這些金爪門學員冇有頓時脫手,一個個摩拳擦掌,眼神戲謔。
如果不是親眼瞥見,誰也不會信賴,這麼年青的林肖,氣力到底有多可駭。
林肖的手掌如同鐵箍,抓得這個學員手腕生疼。
在他細弱的手腕上,有一圈鮮紅的指印,深深嵌進了肌肉裡,就像是印出來的一樣,可見方纔林肖那一抓的力量之大。
“轟!”
林肖猿臂輕揮,抓住長達三米、寬達一米的龐大牌匾,將此中門頭上摘了下來,拿著這塊牌匾飄然落地。
“你冇聽錯,他說要踢館,踢我金爪門的館!”另一個學員神采更加誇大。
看到這一幕,其他的金爪門學員總算髮覺到不對了,但還冇等他們上前幫手,林肖手掌俄然一鬆。
他淩晨從靜海解纜,直到現在才找到金爪門總館。
其他金爪門學員也瞪大眼睛,看著這不成思議的場景。
固然一開端看走了眼,冇有發覺到林肖的短長之處,但顛末方纔那一幕以後,誰都明白林肖並非易於之輩。
兩個金爪門學員的身材就像稻草人一樣,被林肖甩了出去,手舞足蹈地從世人頭頂飛過,然後重重砸落在地,摔得頭破血流。
“不,不成能,他太年青了,看起來跟我們差未幾大,如何能夠是打敗段師叔的妙手。”不過這個動機剛一升起,頓時就被反對了。
但是,林肖的手掌卻就像生了根一樣,緊緊抓在他的手腕上,不管他如何用力都冇法擺脫,乃至連一絲閒逛都冇有。
林肖看都冇看這個學員一眼,持續邁步朝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