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得和君賢這麼一說,安祤立即抬眼,眉眼彎彎一笑:“君賢大哥,我剛纔的話還冇說完呢,你就焦急活力了。你想不想曉得,之前冰墟異動是因為甚麼?”
是以,哪怕心中萬般不悅,想要和安祤對峙,飛舟之上,和君賢卻還是極其當真地看著羅盤,保持著一言不發。
安祤也盤膝閉目,冇有主動的開口。
曉得因為本身先前消逝不見,令得和君賢有些活力,更曉得雪蟾的這一枚五千年年份的冰髓會給和君賢帶來一些費事,安祤隻好突破了有些生硬的氛圍,主動開口解釋:“君賢大哥,雪蟾說了,它也不曉得這枚冰髓有五千年的年份。在它眼裡,萬年以下,都算是千年冰髓呢。”
和君賢有些肉痛。固然不忍心對安祤如許峻厲,但想起之前在覈心冰洞等待時。本身那焦灼煎熬的感受,內心又有一股悶氣:“你可知冰墟當誹謗害重重,且不說其他,這一次。就有一小我冇能出來。你自以為,你的修為能高過傾月此人嗎?”
冰霧掩蔽的半空中,統統彷彿和來時一模一樣,旋渦仍舊存在,埋冇在白茫茫的霧氣以後,誰如果一不謹慎飛入了旋渦的範圍,就會被悄悄無息的吞噬,連殘渣都不剩。
“莫不是雪蟾真吞了一枚萬年冰髓麼?”和君賢被安祤弄得哭笑不得,隨口開了句打趣。
提到“萬年冰髓”這四個字,和君賢都不太敢信賴雪蟾真的吞了一枚,但若當真細心的察看,現在的雪蟾,和來時,彷彿又有些不太一樣了。
隻要雪蟾,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轉,看看和君賢的背影,再看看安祤的側臉,“嘶”的叫了一聲。
“嘶嘶。”雪蟾非常肯定。
“君賢大哥,還請你為雪蟾保密。”安祤眨著眼,笑吟吟的看著和君賢,曉得他既然會開打趣,那必定就冇再生本身的氣了。
肩頭的雪蟾也感到到了安祤內心的慚愧,跟著將頭低低埋下。眼皮耷拉一半將金色的大眼睛遮住,看起來,倒是很有些好笑。
“嘶嘶嘶!”
第二更稍後奉上!(未完待續。)
和君賢頭也不回,隻淡淡的道:“以是,這一次冰墟以內的異像,應當是雪蟾弄出來的吧?如何,聽你的口氣,它找到了一枚萬年冰髓嗎?”
“冰墟當中,果然存在了萬年冰髓?”和君賢倒吸了一口氣,神采驚奇萬分。
“好吧。”安祤點了點頭,這才望向和君賢的背影:“君賢大哥,事關小雪的隱蔽,以是我纔沒有明說。冰墟以內,小雪乃是寒靈中最頂階的存在,以是有它庇護我,我們直接去了冰洞以後靠近冰墟深處的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