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上濃烈的北海之氣,固然以寶貝袒護,能騙過這玄州之主登岸登陸,卻騙不過我蓮帝。”
加上安祤現在還沉浸在悟道修煉的狀況,雙目緊閉,唇瓣微抿,那眉心的青蓮圖案卻自行凸顯,很有幾分奧秘莫測的意味
如有能夠,乃至這一隻大手能夠刹時結束他的生命,剝奪他的意誌,消弭他的神魂。
因為現在萬年冰髓已經開端向內丹轉化,雪蟾也早已將其吞下。
隻是他並不曉得,萬年冰髓現在冇有在安祤的體內,而是在她周身所堆積的諸多寒靈中,埋冇的那一隻小小的,不起眼的雪蟾腹中。
傾月喃喃的吐出了這四個字,彷彿不敢信賴。又一次將神識覆蓋在了安祤身上。乃至進入她的身材以內,查探她的血脈,筋骨......可不管他如何查。如何探,成果彷彿都是一樣的。
看來,傾月下認識的以為,如許寒靈堆積的異像並非源自於安祤,而是因為她正在吞噬煉化一枚萬年冰髓,這才形成了冰墟當中的非常環境。
現在,跟著安祤肌膚上閃現出了一朵青蓮色勾畫的圖案,下一刻,一道半透明的虛影也緩緩在她身前打坐的半空中凝成,看錶麵,竟是一個身著長衫,長髮及踝的男人身影。
......
“你是誰!”
傾月彷彿遐想到了甚麼,神采俄然變得欣喜若狂起來,襯著慘白而衰弱的神采,古怪之極:“我曉得了,我曉得了,萬靈之帝,絕世青蓮,誕於渾沌,掌管統統朝氣的蓮帝啊!你竟然是蓮帝!”
並且還不是像扔東西被悄悄鬆鬆給擋了返來。當傾月的神識方纔靠近安祤眉心附件,尚未探入肌膚之下的泥丸宮前。一股如同分裂般的疼痛,突然發作在了傾月的腦袋中,像是有一隻大手直接伸入了他的靈魂深處,狠狠的攪動了一下。
立在冰湖的核心,看著冰墟內由安祤激發的異狀,傾月彷彿並不體貼,因為他現在的神采不但慘白如紙,唇角乃至有一點點血痕殘留,一手將心口捂住,應當是受了甚麼內傷。
而這一道男人虛影的呈現,彷彿也令得四周的寒靈有了警悟,本來環繞在安祤身邊正在享用那濃烈的冰靈之氣,現在也有些顧忌,特彆是高階一點兒的寒靈,開端了悄悄的消逝褪去。
“為甚麼我方纔俄然嗅到了一絲屬於萬年冰髓的冰靈之氣?”
“此女如何能夠是天道靈體呢?除非是太古渾沌當中出世的生靈,纔有能夠是天道靈體啊!九歲之齡可開泥丸,可修神識。絕對不是那麼簡樸的。但天道靈體千萬人中也是無一,她一個玄州下仙界的孤女罷了。如何能夠具有這逆天的資質呢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