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月看著她,悄悄的歎了口氣。
喃喃聲俄然斷了斷,似是悄悄一聲感喟。
她悄悄笑起來,卻似有一輪明月冉冉從屋中升起,無塵無垢,琉璃清澈。
轉去閣房,看她抱著被睡得正香,鼻尖處已有精密的汗珠。謹慎的將她移去內裡,本身和衣躺了下來。
移月道:“娘娘今兒夙起醒來,便有些頭重腳輕。要喚太醫來看,娘娘隻說是沾了寒氣,熱熱的喝了一碗紅糖薑水。”
皇甫覺不由皺了皺眉,昨夜鬨得過分了,縱使他分外謹慎,她還是楚楚不堪。
“皇後孃孃的身子如何樣?”皇甫覺負手站在窗前,剪影清臒,語氣平平。
篤篤的木魚聲從獨一亮著燈的竹林精舍傳出,在沉寂無人的夜裡傳出好遠。
當下也不說,直接甩了外袍,“想如何玩?”
一燈如豆。
他並無睡意,仍悄悄躺了半個時候。
燕脂一覺醒來,便覺輕巧很多。移月過來奉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