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不介懷出售色相,這個人間賜與他的東西太少了,他總要變本加厲的爭返來。在男歡女愛中,他未曾付與至心,也不會為誰迷了賦性。女人的*能讓他長久的放鬆,他待她們隻是東西,操縱的東西,宣泄*的東西。

皇甫覺忍不住腰身一挺。

很綿長,很和順。

燕脂用鼻子哼了一聲,撐著他的胸,漸漸動了一下。

皇甫覺俄然把左頰映到她嘴上,她還不及反應便咬了一口。

皇甫覺出奇的和順。

燕脂隻感覺有一股火從他指掌相探的處所燒了起來,越來越熾,她難耐的擺著頭,蓮足踢打著他的腰腹。

暗中當中他的鳳眸還是流光溢彩,似上好的黑曜石,卻又多了幾分暖意。

皇甫覺低低笑著,眸亮光的驚人。拖著她的腰身往下,抵到某處龐大,悄悄廝磨,悄聲說:“我還餓著呢,如何辦?”

皇甫覺的手閃電般從結中脫出,握住她的腰,重重往下一壓,鳳眸黑得像暗夜普通,隻餘眸心一點亮光,直望著她幽幽說道:“招惹了人,總要支出點代價的。”

燕脂拍下他的手,還不是他鬨的。

她初嘗情事,前兩次都吃了苦頭,幾近要思疑醫書中所說“陰陽循環,和泰生津”,隻要此次,方覺出內裡卻有幾分不由人的妙處。

皇甫覺輕攏慢撚,視野卻未曾離開她的臉。見她的眼裡霧氣越來越多,最後的一點推拒漸漸渙散,方啄了啄她的唇,手指遊移向下。

皇甫覺悄悄誘哄,在她尾椎處揉捏,部下加快了行動。

母妃是,後宮的女人是,極樂宮的女人也是。

被她這一折騰,皇甫覺也了無睡意,用錦被裹著她,兩人靠在床頭說話。

燕脂迷含混糊的將手抱住他的腰,內心昏黃低歎,她真的……很馳念他。

燕脂輕叫一聲,迷濛的雙眼頓時便腐敗過來,下認識便想逃。

燕脂嗯了一聲,隨即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臀部,本身便要起家。

就算色令智昏,她也不會賣了本身還幫人數錢。

手指每拉開一處衣衫,唇齒便流連上去。她骨肉均勻,肌理細緻,比雪溫,比玉軟。唇齒過處,便是一朵朵落梅。他似是愛極了這美景,每一處都要賞玩好久。當他的舌尖終究囊括上頂端的嫣紅時,燕脂一陣顫栗,身材在他身下綿軟成水。

皇甫覺覆身上來,聲音中有一絲沙啞,“舒暢嗎?”

皇甫覺似笑非笑的斜睨著她,“歡暢了吧?”他落下衣衫,暴露肩膀上的齧痕,“都是你留下的陳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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