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士修的夫人是個極奪目的女子,略帶決計的巴結未幾久就讓燕脂膩煩起來。讓她屏退了閒雜人等,本身帶著小巧移月去泡溫泉。
斜長的鳳眸波光瀲灩,含蓄了一池春意,牙齒漸漸撕扯著她的耳垂,喃喃說道:“寶貝……我也很難受……要我嗎……”
她的呼吸也跟著放輕了,感官卻變得更加活絡。手緊緊的揪住了他的衣衿。
他的手虛虛的扶在她的腰間,眼瞼垂下來,輕柔的望著她。斜斜上挑的眼線,蘊了無數的垂憐與高興。
溫潤的水觸著赤/裸的肌膚,身子軟軟的,四肢都攀到他的身上。頭髮散落下來,飄在散開的衣裾之上,黑的發,白的衣,適意的山川,無儘的風情。
身後的人低低笑了起來。
蕊白猛地把拳頭塞進嘴裡,一張臉煞白煞白,身子瑟瑟顫抖,已如雨中殘荷。
晚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