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妙已經解開布條,拿著筷子敲著酒杯說道。
“王兄你真是胡塗啊!你莫非不曉得?隻要我一喊,叫破你的身份,你就是阿誰下藥劫財,殺了胡善人的盜賊,你該如何解釋?我一小我說了不算,道觀這麼多人都是瞎子?認不出你?你說最後官府是信呢,還是不信?”
“有理,有理,王兄你發明瞭甚麼呢?”趙保護仍然不慌不忙,喝著小酒。
王妙哈哈大笑,“趙兄說的對,還是你體味他,既然你說了與他無關,那大和尚就不算了。”
王妙撥出兩顆,說道:“這是我和胡善人。”
趙保護仍然低著頭,怯懦的說道。
“是是是,不敢,不敢,”
“嘿嘿,兜來兜去也冇甚麼意義,明說了吧,這事就是你乾的。
王妙挑了一顆最小的豆子,緩緩的撥出圈外,
趙保護不說話,隻是看著他,
“李保護也不是,芍藥兒的白布是他走後那人纔給的。”王妙又拿出一顆,
趙保護從速爬起來,站在桌子旁,也不看他,更不拿酒,身子抖著,哈腰低頭不敢說話。
趙保護止住了笑容,冷冷的看著王妙,拿起筷子,指了指圈子裡剩下的那顆豆子。
“這是老乞丐,老乞丐就是臨武人,很多人都曉得他,一向乞討為生,你要說他會拿暗器在背後暗害我和老錢,有一個能夠,他是丐幫弟子,縣裡有乞丐,卻冇有丐幫,並且都是老弱病殘,不會武功,又冇有殺人動機,以是他能夠解除。”
王妙拿起筷子,蘸著酒水,在桌子上劃了一個圈,拿起桌上青豆,撥了九顆放在圈內。
看了看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趙保護,說道:“起來吧,趙保護,難不成還要我餵你?”
王妙一邊說著,一邊解開包著半邊臉的白布,傷口還冇好,白布粘連著口兒,疼的他齜牙咧嘴。
“大人您談笑了,這些事借上小的十個膽量也做不出來啊,那芍藥兒不是已經認罪了麼,您就彆拿小的開涮了。”
王妙看著趙保護,臉上也暴露笑容,“我說趙兄,這圈裡可就剩下你一人了,你如何解釋呢?”
趙保護聽到這,隻是笑了笑,冇有辯駁。
“王兄,剩下一顆豆子是冇錯,可惜啊,這不是我,而是你!!!”
趙保護不動聲色的夾起一片牛肉,放進嘴裡,慢悠悠的說道。
王妙給兩個酒杯都倒上了酒。
“王兄,這冒充朝廷命官但是大罪,不知王兄過後如何脫身呢?”
兩人一舉杯,抬頭把酒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