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大蜜斯最是嘴兒甜的。”幾人連連說是,臉上冇有一絲笑意。
男人呼吸短促,扯下羅帳的刹時,密密麻麻的吻就展轉往下,用力撕咬啃噬,不肯罷休。
姑姑高高在上,是名副實在冷冽得不食人間炊火的大師閨秀,世人都得在她腳下昂首稱臣。女子謹慎謹慎,更像是寒微得落入了灰塵裡,大家都能隨便踩踏的卑賤下人。
女子點頭,“阿綰是至心的。”
她已經與夫君拜過了六合,現在已然坐在了新房中,何來的送?姑姑說的送,是送到那裡去?
“姑姑。”她顫顫的起家,怯怯的喊道。
“阿綰,徹夜但是你的大喜之日,如果你的夫君瞧見你這般風騷無恥,不知該是何感觸。”
“不,阿綰的美色不及姑姑半分。”
“本日也是姑姑大喜的日子,姑姑能抽暇來看阿綰,阿綰很高興。阿綰祝賀姑姑與姑父白頭到老,恩愛不移,歲歲年年好合,年年事歲喜樂。”
“乖,乖一點……”
那是一件繡著桃斑紋飾的紅色織錦羅裙,色彩如火,針腳詳確,裙上桃花競相綻放,彷彿下一刻就能隨風飄零。
姑姑一腳踢開地上苟延殘喘的女子,目不轉睛看著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,終是斂了笑意。
羅帳放下的一刹時,姑姑瞥見被年青男人壓在身下的衣衫半褪女子祈求的目光,那樣波光瀲灩,我見猶憐,對勁的勾了勾唇角。
被女子稱作姑姑的人,年紀與女子不相高低,約莫二八韶華,亦是穿戴大紅的嫁衣,隻不過身上的服飾和女子比擬,華麗昌大很多。
姑姑反手再給了女子一巴掌,這才鬆了女子的頭髮,站起家子。
女子三兩步走到姑姑麵前,一麵屈膝施禮,一麵靈巧的說,
猛地一看,麵貌絕佳的兩人竟長得有六分類似,一樣的麵龐,一樣的眉眼,除卻……兩片薄唇。
房門合上時,又聽到姑姑冷冰冰的聲音,說的是,
佳期如夢喜風鈴,齊眉愛,鴛鴦比翼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