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揚手,那水珠便往下墜落了,落在她的臉上,直冷到了內心。
實在,話說到這個份上,另有甚麼不明白的。
“但是阿煜……”寧綰笑得更慘白了,“我也是剛剛纔想明白,我彷彿走不了了。”
疇前是源於宿世的偏執,現在,不知不覺的,彷彿真的想要守著他一輩子了。
埋藏在內心十多年的奧妙,生了跟發了芽,不說則已,一旦開口,便不想停下來了。
取大氅的行動卻很快停下了。
“阿綰!”李南抓住寧綰的手腕,輕聲道,“現在你想曉得的事情都曉得了,我帶你走吧。不管你想做甚麼,都有我,都有泰安國為你撐腰。”
這兩個詞語一向在她的腦海裡打轉,轉得她有些懵怔了。
可她竟然躊躇了。
她說,“好啊,我同你走。”
她回身便出了寧國公的書房。
“嗯。”寧綰點頭,“我曉得。天晚了,歸去吧。”
寧綰悄悄了點了點頭,由著李南摟住她的腰,帶她躍上屋頂,出了寧國公府。
未幾,就要這幾句話,統統的事情就都能夠變得瞭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