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蜜斯，你是如何了，有冇有感覺那裡不舒暢？”
陳嬤嬤又問了一句，“蜜斯想要殺誰？”
“嬤嬤，蒹葭和白露呢，她們倆去哪兒了？”
如果後者，她得從速下山去請和尚來念唸佛，就是不曉得這大早晨的，有冇有和尚情願和她來山上。
但是，誰也彆想擋住她複仇的路，誰擋她的路，她就殺了誰！
既然能重新活過，她就不會讓這一世重蹈覆轍，她自是不會讓當年的慘事再產生一次。
“季月。”
簾子即將被挑起之際，寧綰驀地抓住陳嬤嬤的手腕，問，“嬤嬤，季月呢？”
季月固然隻是個二等丫頭，可論起暗裡的做派，涓滴不比寧綰差，粗活累活全不做，還曾直言本身不熬夜，偶然比寧綰還睡得早。這事兒寧綰一向都曉得，並且默許了的。
可此時，摸著這雙粗糙的手，看著這張衰老的臉，她隻感覺心安，是有多榮幸，才氣再來人間走一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