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睡著,不好打攪,娘娘要想服侍王爺,不如比及王爺醒來。”
隻見李洹眉頭愈發緊皺,不悅的翻了個身,麵朝著她兩手一伸,將她的腰摟得死死的。
“等等,等等!”寧綰惶恐失措的喊著,身子來不及挪開,李洹已經躺好了,腦袋不偏不倚枕在她腿上。
她冇有鞭策李洹分毫,還讓李洹搭在她腰間的手更加收緊了。
伸手便去推李洹的腦袋。
白露端著熱水先返來的,瞥見寧綰和李洹如此密切無間的樣兒,眼睛珠子都快瞪落出去了。
讓她的身子在不安閒之餘,變得酥酥麻麻。
“藏不住甚麼?”寧綰問,垂下眼眸去看李洹。
寧綰心中一驚,想到明智對李洹那心肝兒顫的模樣,想到,李洹莫不是發酒瘋,要拿她開刀吧?
李洹看一眼,很快又耷拉下眼皮。
“白露!”寧綰兩隻眼睛將近噴出火來。
白露盯著李洹銷魂的背影,再看看寧綰殺人的眼神,嚥了嚥唾沫,端著銅盆要往回走。
她走上前去,兩手在李洹跟前晃了晃,喊,“王爺?”
明智搖點頭,冇出息的落荒而逃了。
李洹為甚麼是空著肚子的,寧綰也不必問了。
滿屋子沉寂著,隻剩下李洹綿長的呼吸聲,感染酒氣,沉重的噴薄,略帶醉意。
就怕李洹俄然伸手,一把掐斷他的脖子。
寧綰鬆了一口氣。
如許愛活力的男人,寧綰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看也不敢看李洹的眼睛。
“走開!”
寧綰既羞又惱,整張臉變成了熟透了的蘋果,紅得不成模樣。
李洹綿長的呼吸儘數落在了腰間。
“要不你去找個大夫來吧。”寧綰小聲對明智說,“莫不是喝酒喝傻了?”
到底是李洹身邊的人,被李洹嚇得腿都軟了,卻還是想著惦記李洹。
隻是那“不懷美意”的笑容讓白露感覺她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冇安美意。
李洹靠了床柱子站著,看寧綰一眼便移開了目光,隻是眉頭舒展,神采也慘白起來。
明智比了個十的手勢。
“白露,幫我個忙。”怕白露也溜掉,寧綰說話的態度較著的帶著奉迎。
睡夢中也如許難過啞忍,想必,真的就像是快意公主說的那樣,他過得也並不輕易。
俄然回過甚彌補一句,“奴婢去奉告蒹葭,不來打攪王爺歇息。”
“王爺,您要不躺下吧。”寧綰指著床,對李洹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“我們將王爺扶了躺好,我來給王爺擦臉,如何?”寧綰柔聲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