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巴掌拍下去,全部手掌都痛得麻痹了。
“你在這兒等著,我們很快過來。”
他們落魄是落魄,但寧肯掉了腦袋也不能失期於人,壞了他們共同保護的原則。
蒹葭是聰明人,她曉得寧綰做事天然有寧綰的事理。
寧綰抿唇,她肯來,山洞裡住的必然是人。
之前她和葛四說過,她的身份特彆,仇家多,不能透露行跡,葛四也承諾不會把她的行跡流暴露去。
他們覺得,那宅子裡住的不過就是個有錢人家的蜜斯,哪知會是寧婕……
就連蒹葭也屏住了呼吸,看那手心通紅得,該是有多疼。
不一會兒,到了斷石崖。
葛四和雲勝看了看對方,也跟了出來。
聽到寧國公府幾個字時,葛四和雲勝眸子裡閃過一絲不測。
不錯,是能狠下心來的主兒。
所謂的斷石崖,一眼看去,隻一個險字。山崖從高山上生出,斜斜向上,快和空中垂直。
“不去亂葬崗,去城外的斷石崖。”
“你呢?”
葛四聽著洞外邊的響聲,忙喚醒還在草榻上呼呼大睡的雲勝。
“你們找誰?”葛四和雲勝同時問。
一個是葛四,一個是雲勝。
寧綰坐下,瞥了兩人一眼,問,“誰是葛四?”
寧綰走進山洞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認當真真把山洞看個遍。
搬出寧國公府做說,這決定可就難了。
寧綰嘲笑一聲,將目光落在了雲勝身上,問,
還是蒹葭遞疇昔幾兩嚕囌銀子,他纔不情不肯的點了頭。
“時候差未幾,八九不離十吧。”葛四說。
寧綰穩穩的端坐著,不睬蒹葭,隻沉聲對車伕說,
與他們約好的,不是個邊幅普通的男人嗎?怎會變成了一個女子。
寧綰不睬會兩人,獨自走進了山洞。
比柳柔,比石硬,這女子給人的感受忒奇特。
葛四想也不想,開口說道,“我熟諳姓朱的,姓苟的,唯獨不熟諳姓顏的。”
對視那一眼的意義是臨時看看,如果事情不對勁,立馬殺人滅口。
這時候,或許隻要供出姓顏的那人纔是最好的挑選。
寧綰下了馬車,對車伕說罷,率先朝著崖底的山洞走去。
追上後,也不問寧綰為甚麼要來這裡。
關於落石砸死人的傳聞,大抵是這兩報酬了過點平靜日子用心弄出來的吧。
雲勝藏住拳頭,淡定的點頭,學著葛四的語氣說,
小小的身材儲藏著大大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