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父,您就該高高在上,萬事萬物逃不出您的掌控當中,您意氣風發的模樣比甚麼都刺眼。
容玄扯了扯嘴角,低頭屈膝,跪在大殿之上。
公然,鴻老坐不住了:“你這話是甚麼意義,你是說老朽助紂為虐,一向以來放縱不朽山特工為所欲為,為包庇叛徒乃至不吝大開聖殿法例範疇救人!?”
其他前輩分開了仙宗就冇再返來過,唯獨鴻卓離職以後還多管閒事,堂而皇之兼併聖塔當作居處插手聖殿之事,乃至指責他們辦事倒黴冇把聖殿管好,還倚老賣老親身樹模,不過是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罷了。
“謹聽宗主叮嚀,弟子並無貳言。”容玄還能說甚麼,如果冇有鴻卓,他的了局就隻能是不朽山特工。上清仙宗一貫的風格便是如此,當初毀滅神劍嶺卻打著蔓延公理助攻的名義把罪行蓋在不朽山頭上,隻要這些人不嫌噁心,他也不介懷被救一救。
大門轟然緊閉,氛圍極其壓抑。
被轟動後前去的弟子眼睜睜地看著神火逃逸也冇去搶,或者到手了結說冇見到。容玄已經說得很清楚,兩位閣老的死不管從甚麼角度闡發,也和他冇有半點乾係。
為甚麼您不介懷。
“應當是吧。”
容玄悄悄地聽著世人在參議,彷彿像個局外人,跪在那邊,與世無爭,既不插話也冇有涓滴膽怯。不覺卑賤。
堂堂閣老還煉化不了一半的神火,傳出去的確是笑話。
容玄持續道:“煉化神火的前提極其刻薄,我當初也是九死平生,再說若不是萬不得已,誰會捨得把神火交出去。閣老未能勝利煉化,冇法操控其自爆,如果有人撿到神火逃逸,就能證明神火併冇有自爆,不曉得我究竟又做錯了甚麼?諸位是以來見怪弟子,弟子不能瞭解。”
林陣表示,護法長老真聖者拂袖,騰空一擊,容玄頭方向一旁,被打蒙了,大腦轟鳴,嘴角溢血。
容玄擦了擦嘴角:“這就是聖殿的待人之道,逼問不可,屈打成招麼,受教了。”
“這裡都雅嗎?”有人走近。
容玄眼睛微微睜大,駭怪恰到好處,他聽鴻老提過五洲嘉會,他對此也有所體味。
鴻卓歎了口氣,也不知在想些甚麼。兩位閣老死亡,讓無辜的弟子償命又能彌補得了甚麼,該鬨的笑話都已經鬨了,一味推辭任務一味地抨擊,在上清聖殿待久了,被優勝感衝昏了頭,容不得半分瑕疵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