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簡家跟他和簡瑩是一條船上的,是要共度難關的友軍,周漱也冇籌算藏著掖著,“正如大伯母所說,易容而成的麵貌終非悠長之計,我那位朋友也不能作為簡家的女兒餬口下去,讓她儘早脫身方是上策。
因而仗著玉容膏有生肌去疤的服從,將那塊胎記以及身上略微顯眼一點的斑疤和痣點全數忍痛撤除了。
我簡家總不能白白搭上一個女兒,既要順勢而為,就一順到底。即便不能一舉肅除他的政敵,也要折斷他們幾對羽翼。”
簡老夫人成精的人物,天然聽得出他話裡話外的敲打之意。可她另有一件事冇有弄清楚,內心總不結壯,聽懂了也裝冇聽懂。
明天早晨府衙會潛入一批劫囚殺人的刺客,‘簡蘭’女人將在混亂當中‘喪命’,至於那位……”
比起老四家的,我更擔憂老四。你奉告老二,必然要叫人將他看牢了,聖上一日不走,一日不準他喝酒,一滴也不可。萬一他喝醉說漏了嘴,我們這一大師子都要遭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