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簪子的尖端被細心磨過,比針還要鋒利,一下就破皮見血。孟馨娘吃痛,悶哼一聲醒轉了來。
“是,兒媳記著了。”孟馨娘滿頭盜汗,顫著聲音答道。
你還屈辱?!
你可記著了?”
聽了這冇甚麼誠意的話,簡老夫人連眼皮子都冇抬一下,“這是你們妯娌兩個之間的事,我們娘幾個不過是客,世子妃不必跟我們伸謝。”
濟安王顧慮的也恰是這個題目。此時恨不得將紮醒了孟馨孃的簡瑩和拿來鞭子的周漱逐削髮門,跟這兩個孽障斷絕乾係纔好。
簡家人麵前,濟安王不好太放水,鞭子高低垂起,落下時也用上了五分的力道。孟馨娘身上原就有傷,又方纔跟茗眉撕打一場,五分力量對她來講不亞於七分,疼得死去活來。
恰幸虧這個時候,周漱捧著鞭子一腳邁進門來,“父王,鞭子拿來了。”
孟馨娘幾近咬碎滿嘴銀牙,才壓住了心中的吼怒。她已經冇有力量抵擋了,隻想這場惡夢快些結束,因而忍辱負重地又道了一次歉,幷包管不會再有下次。
“老邁媳婦,還不趕快給簡老夫人和簡家幾位老爺太太伸謝?”方氏及時提示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