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寧瞥了安德魯一眼:“你攔不了。”
盟約有這一條規定再公道不過。
這讓安德魯感到非常愁悶:他也想切磋出這個法門,何如除了第一次遊曆地球,後續擺渡橋搭建以後,他就再也冇有去過此岸界。
“你公然返來了。”她輕聲呢喃。
趙寧這番傲慢高傲的姿勢,激憤了安德魯。
就像之前對方無數次做過的那樣。
安德魯嗤笑一聲:“你說攔不了就攔不了?”
安德魯瞋目圓睜:“你......”
“趙寧!”
安德魯哈哈大笑:“難不成你還能殺了我不成?”
嗚——嗚——
是可忍孰不成忍。
方纔他的確被趙寧從半空擊落,但那是趙寧占了偷襲的便宜,他倉促應對冇有闡揚出十勝利力。安德魯承認趙寧的氣力不容小覷,但大師同為天使境,對方憑甚麼說能克服他?
艦隊雁行逼近群島核心時,一艘艘鐵甲戰艦的厚重汽笛聲響徹當空,震得聚精會神觀戰的劉新誠,心臟情不自禁跟著收縮。
因為王極境修行者不能進上天球,天蟻個人連產生妙手的根基前提都匱乏,又因為天人境修行者不能進上天球,格蘭帝國連深切研討源能的人都冇有。
當耀光打擊到身材時,安德魯感受本身如遭當頭一棒,頃刻間氣味混亂臟腑震顫,情不自禁從半空墜落,將一座中等島嶼直接砸毀,打擊波掀起一圈圈矗立的波浪。
在弗朗西斯科的幫忙下,安德魯好歹止住了持續倒飛的身材,他捂著胸口麵龐發紫,如陷惡夢普通地望著趙寧:“這,這是甚麼力量?!”
“不是說他在異界被三大個人重創了嗎,為甚麼看起來半點兒事都冇有?不是說此岸界中真氣含量極少難以修煉嗎?為甚麼他的氣力不但冇有遭到影響,看起來還更強了?!”
“彆覺得搭建了擺渡橋,你就能高枕無憂,隻要我們探明擺渡橋設立在那裡,帝國的天使們隨時都能去打擊,你攔不了我們!”
兩邊固然是盟友,但絕非甚麼摯愛親朋手足兄弟,相互防備是題中應有之意。大師都想藉助對方變強,但都必須製止對方變得比本身更強。
他已經顧不得身後的動靜,正陷於有生以來最大的危急感中,冰冷的驚駭如同漫天波浪淹冇了他,令他發自心底感到害怕。
究竟上,早些時候她內心就有了趙寧即將返來的預感,這份預感與日俱增,變得越來越清楚,在明天達到了顛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