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詢跟韓昭相視一眼,已是明白了趙玄極的意義。
趙七月一揮衣袖,微弱的真氣如同離弦之箭,一股股飛射而出,精準洞穿了一個個飛魚衛的眉心,從他們後腦帶出一抹抹異化著腦漿的鮮血!
莫非趙七月不曉得如許做的結果?
含元殿。
宋治抬起下顎,顯得非常傲慢:“就憑你趙氏將領,接了朕的旨意卻不回京述職!擁兵自重,順從君命,這不是造反,甚麼是造反?”
此時現在,在場的官員中,那裡還能有人不明白,宋治戒嚴京畿、封閉燕平,傳趙北望等人入京,就是要把世家隱患一次肅除?
“如果娘娘真的對我們脫手,主子是要吃些苦頭,但娘娘恐怕也不好向陛下交代......
“傳!”宋治臨時收回長劍,大手一揮。
既然是告急軍情,宋治不好不問,“這個時節,邊關還能有甚麼軍情?”
但他並冇有。
都來了,倒是省了他的事,能夠在這裡一網打儘,前麵不必讓蒙哥、察拉罕等人特地去晉陽、雁門關,不消擔憂夜長夢多。
“娘娘饒命,娘娘饒命!”
宋治倏忽一怔。
“你要跟陳詢、韓昭他們,同流合汙、沆瀣一氣?你趙氏要跟魏氏一樣謀反?好啊,朕成全你!來人,包含趙玄極在內,都給朕拿下!”
斯須,趙北望、王柔花、趙鎮中等趙氏王極境修行者,一同走進了步步殺機的含元殿,當著統統人的麵,向宋治見禮。
“你們有甚麼資格要,有甚麼資格接?!”
宋治覺得這話一說,趙玄極就再也冇有藉口。
彷彿趙七月的眼神是一道閃電,將他劈得魂飛魄散。
趙七月站了起來:“你說得不錯,本宮是該解纜了。”
他惡狠狠的盯著趙玄極:“趙玄極,從這一刻開端,你不再是鎮國公,也不再是多數督,朕之前給你的統統,現在全數收回!
強忍著笑意,宋治看向趙北望等人:
殿內殿外的文武百官麵麵相覷,都看到了相互臉上的不成思議,殿內的世家官員還好,殿外的文武禁不住抬高聲音群情紛繁。
兩名在偏殿抄東西,聽到動靜趕過來的飛魚衛修行者,在看到殿中的氣象後,皆是渾身一抖,立時跪在殿門外叩首賠罪,“這都是陛下的旨意,是陛下叮嚀大總管讓我們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