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事就怕對比,一對比不同就閃現出來,好的壞的都藏不住。跟張京地盤上堅壁清野的環境一比,河東這裡實在是顯得過分可駭。
“這仗還如何打?
“我是真不曉得宋、亳二州要如何穩住。”
至於家國大義——朝廷在燕平,叛軍不說這個。
中原再無四鎮之主。
......
簡而言之,晉軍在堅壁清野。
孫康、蔣飛燕等人都寂然點頭。
宋州在亳州之北,毗鄰曹州。
不管如何,跟著“魏安之”行動大成,一手培養神教內部分裂,讓汴梁城易主,側麵鬨動神教與張京反目,把張京逼得“發瘋”,許、陳、蔡、潁被抵擋軍快速而順利地進駐,張京的權勢根基毀滅。
接下來,堂中議題換成了河東戰事。
“再往上就將近到雀鼠穀,重重險隘層層要塞攔住來路,我們僅是打到雀鼠穀大門——陰地關,就還要費很多力量,軍器兵刃不知要折損多少,弓弩見地不知要耗損多少。
“這穩操勝券的局麵,恰好一夜驚變,情勢陡轉直下,真如江河潰堤普通,兜也兜不住。
“好,奪下汾州,就能斷敵糧道,阻其聲援,屆時不怕晉軍穩定!就算他們穩定,也支撐不了太久!”
大師還希冀著戰役期間四周掠取,攻占城池後劫奪一番,能發財的發財,不能發財的也要填一填本身的腰包,最不濟總要宣泄一下慾望呢,可這長時候的苦戰以後,驅逐他們的是甚麼?
就跟藩鎮軍一樣,拿錢差遣將士們作戰。
“趙寧真要擊敗吳軍,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中原之戰不會結束得那麼快,我們這裡仍然能夠大展拳腳!”
說到河東戰事,一個亟待處理的題目便擺在了世人麵前。
提及來抵擋軍從曹州西進汴梁,而後南下許、蔡,及至東進潁州,算是圍著宋、亳二州繞了半個圈。
“但是許州投降,陳州朝夕被克,蔡州、潁州成了人家嘴邊肥肉,西線莫說耗損晉軍兵力,連半點兒據城而守、遲滯晉軍法度的感化都冇闡揚出來!
“奉告將士們,功績都給他們記取,到了晉陽一併結算。
之以是有如許的交戰線路,滿是因為宋、亳二州駐紮著吳軍,相對難纏,而許、陳、蔡、潁四地隻要張京的藩鎮軍,很輕易拿下。
魏無羨不得不想:最後寧哥兒要推行公允公理時,我們隻當那是一句標語,收攏民氣罷了;厥後寧哥兒真的開端踐行這件事,展開所謂的改革戰役,我們以為這是倒行逆施,必定失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