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韓雨墨無礙,白勝衣終究鬆了一口氣,責怪的說道:“雨墨,你太打動了,如果不是師父部下包涵,恐怕你再也不能用真氣了。”
掛斷林語菲的電話,丁少凡將陸淩陽直接提起來放在中間的餐桌上,一把將他的衣服扯開,順手在他胸口點了兩下。
丁少凡俄然展開眼,打起精力說道:“殺他是為了給死去的人報仇,救他是因為看在老友的份上,固然很費事,但是必須去做,這才叫恩仇清楚。”
韓雨墨氣呼呼的說道:“姓丁的,你也太殘暴了吧,你捅了他一刀,並且還是心臟上,他已是冇有活命的機遇了,莫非還想將他碎屍萬段嗎?”
說著抓起剛纔從陸淩陽身上拔下來的匕首,直接向本身的脖子抹去。
白勝衣謹慎翼翼的問道:“師……師父,您還好嗎?”
“痛快?”丁少凡冷冷說道:“你可曾想到陸書毅在臨死的時候,還想著讓我照顧你們,他明曉得你們兩父子狼子野心,還不顧慮著你們,你又可曾想到他罹難的時候,連屍身都找不到,那但是你的父親,你們是如何忍心動手的?”
不過他終究心安了,固然丁少凡捅了陸淩陽一刀,並且這一刀差點要了陸淩陽的命,但是丁少凡又將他救活了,這起碼冇讓陸書毅家絕後。
韓雨墨重重摔在沙發上,惶恐的雙眼圓瞪,在不久前她才和丁少凡交過手,阿誰時候丁少凡隻不過是初級真武者,但是剛纔一比武,她頓時感到了強大的壓力,那是來自中級真武者的威壓。
陸淩靜和楊蓧然已是不敢看接下來產生的事了,固然陸淩陽這是咎由自取,但是想到丁少凡要將陸淩陽解剖,那種血淋淋的場麵,就讓她們感覺不寒而栗。
她一向覺得本身是天之寵兒,在平輩當中,她有著激烈的優勝感,但是冇想到分開白勝衣以後,她隻能欺負一些淺顯的武者,一旦趕上真武者,都是以失利結束。
陸崇文從速說道:“鳳主,我……我甘心受死,但是要求你給我一個痛快。”
調息了半晌,丁少凡終究展開眼,見世人原地坐著,乃至連位置都冇有挪動,看模樣是在等本身安排。
韓雨墨大怒道:“你另有完冇完?你如許做未免太殘暴了吧?”
看到丁少凡如此怠倦,白勝衣無法的說道:“既然您要救他,為何又要殺他呢?這不是給本身找費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