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耳邊短促的心跳聲,景修然非常對勁的勾了勾嘴角。眯著眼,暗罵了一聲白癡,緩緩睡了疇昔。
手指輕點桌麵,三言兩語之間,宴斂倒是將此事的來龍去脈理了個清楚。
宴斂醒來的時候,恰是中午時分,陽光照進屋內,平增一份暖意。
約莫是感覺硌手,此人胡亂摸了兩把,見著實在抹不平,隻好將手抬到了宴斂的腰間。腦袋在宴斂脖間蹭了蹭,呼吸垂垂陡峭,終因而消停了下來。
宴斂瞪著眼,張著嘴,脖頸上是深深淺淺的熾熱乎吸。明顯是旗號招展,卻恰好一動也不敢動——好憋屈的感受。
正想著坐起家來,右手一動,忽而觸碰到一片光滑溫潤。宴斂心中一抖,扭過甚來,正對上景修然溫馨平和的側臉,他驀地一頓,而後冷靜地躺回原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