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易寒那張整齊得像賓館裡剛清算過的床上,封瀟瀟開端胡思亂想。
“上個月你是不是往我宿舍送個吹風機來著,你放那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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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翔體內的獵奇因子再次發作――現在封瀟瀟該不會是在易軍長的宿舍裡吧?
這事也不能歡暢得太早,還是得證明一下!
“不消!”
直到易寒從浴室內裡把門關上,高翔才從震驚裡回過神來――他的浴室迎來史上最高貴的人!
易軍長身邊終究有雌性啦!
癢癢的,又有些小忐忑。
怪不得有些女孩喜好穿男朋友的衣服,真的能夠當寢衣穿耶!
“高翔!”在浴室裡的易寒俄然喊了一聲。
丟下這話,易寒神清氣爽地分開了宿舍,丟下因為他的話變得有些沉悶的封瀟瀟。
正在宿舍裡享用可貴的休閒光陰的高翔俄然聽到一陣熟諳的拍門聲――
這個動機一閃過,高翔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睜大,同時出現發明新大陸的光芒。
“借你的浴室用一下!”
高翔側耳聽到易軍長正在沐浴,因而便悄悄地從書房裡把客歲全軍比武大賽得的獎品――高倍望遠鏡拿出來。
從易寒用身材給她擋雨,到易寒把她帶到宿舍,跟她說的每個字,就像放電影一樣,一幀一幀地在腦海裡回放。
封瀟瀟同窗,將來的軍長夫人,快點呈現!
“軍長,甚麼事?”
封瀟瀟在內心揣摩,易寒為甚麼要如許對她的時候,又聽到易寒說:“彆趴在那把我當狼來防,毛都冇長齊的丫頭!”
哇塞!易軍長宿舍的燈是晾著的!
精神上的疼痛還不算甚麼,主如果內心上的疼――望遠鏡的鏡麵砸到地上,怕是要刮花了。
又急又重,那是易軍長特有的節拍。
這也算是對她“老男人”的談吐的抨擊吧!
“就在洗漱台上麵的櫃子上。”
目標對準前麵那幢首長樓的頂樓。
在做負苦衷的高翔手一抖,望遠鏡掉下來砸到他的腳指上,疼得齒牙咧嘴。
高翔把薯片扔到一邊,緩慢的開門,成果卻看到渾身濕漉漉的易軍長拿著一身換洗的衣服站在他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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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瀟瀟洗完澡穿戴易寒的迷彩T恤,長度和她平時穿的居家服差未幾,也不曉得是不是內心感化,她竟然感受衣服上麵另有一股男性特有的氣味。
這會兒雨勢已經從暴雨變成中雨,視野固然還不算特彆好,不過也不至於會一點也看不清楚。
這是甚麼環境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