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……
“你說!!你還不快說。”
“為甚麼這麼做?”琴閎怒聲斥問。
“父親不感覺那些個東西很噁心麼?”琴至公子眨巴眨巴眼睛,一臉無辜的小神采,“我從第一次瞅見它們的時候,就想把它們的眸子子都摳出來呢。”
他自說自話這算個甚麼事兒。
就算是要毀滅,也不該是老二帶著人親手去毀滅。
“你感覺小麵癱會害死我麼?”他一聲低喃,有點像是自言自語,又有點兒像是在問凡夢。
隔了好半晌,都冇聽到凡夢迴話。
他不能讓這個兒子毀在一個女人手裡。
遠在平金大草原,黑金池沼一處隱蔽之地。
琴至公子委曲巴巴地目送父親拜彆,轉頭與一言不發,冷靜立在身後的凡夢對視了一眼。
“阿誰麵癱,到底有甚麼處所好,值得你們如此對待的?”
琴閎用力扔開這兒子的手,氣哼哼地回身就往外大踏步而去,一臉恨恨道,“你們兩兄弟,遲早都要斷送在這暴虐女人手裡!”
“二叔一向都跟在老祖身邊服侍著,父親您不說,我不說,我們大師都不說,誰會曉得啊。”
“這件事被你們二叔曉得。”
一陣冷風吹過。
這些東西再不好,那也是天運培養出來的。
琴渲獵奇地轉頭望了他一眼,就見他怔怔入迷,思路也不知去了那裡。
琴昕領著獨孤翎一行人,就站在池沼洞窟的出口處,冷眼望著內裡哭得亂七八糟的一群女人。
“你,你們!”琴閎喃喃自語著“瘋了,真是瘋了,瘋了。”
那些女子此時都擁堵在洞口,隔著那些燒紅的鐵柱子哭喊,也不管雙手按在上麵,皮肉已被烤得焦炙。
“父親。”琴至公子往他麵前一閃,笑著說道,“何必如此惶恐失措呢。”
“就算你們再如何對她好,你們在阿誰麵癱眼裡,也是仇敵的,曉得麼?”
“他甚麼時候走的。”
那一張張臉都擠在洞口,吃力地想要呼吸一下新奇氛圍。
琴閎猛搖著頭,仍然在唸叨著“瘋了,你們這是真瘋了啊”。
漫天的火光,染紅了半邊天空。
她們眼神驚駭,哭喊告饒著,大聲嚎叫。
“故鄉主也是擔憂公子。”凡夢聲音緩緩道。
也是構造裡的一部分。
趙棲染已停下了舞步,此時正入迷地望著北麵的天空。
“你一早就曉得了是不是?”
“你二叔但是一向盯著我的位置呢!”琴閎怒聲斥道,“萬一被他曉得,你二弟甚麼樣了局,你應當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