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在比武台長停止符籙比試的,是兩名初級符籙師,如何能夠抵擋得住玄級火靈符如許的東西。

幾人從天而降,一臉笑容可掬的模樣兒。

此時那比武台上正有兩位沐家弟子在停止比試。

“不知沐家哪位兄弟有興趣,敢與兄弟我比試一二呀。”跟著聲音落下,世人隻見幾道身影,坐在一隻大型飛翔靈獸飛鳶的背上,敏捷到了宴會場上。

特彆是那些來賓,此時望著比武台上,被燒得臉黑黑的兩名沐家弟子,再看了看那位坊少爺……

被灼傷自是必定,隻是這青年的做法,倒叫民氣裡好生不快。

孰勝孰負,頓時高低立現!

那倆人不及防備,適值被打了個措手不及。

他們讓沐家丟臉了。

他俄然間呈現,插手彆人家屬弟子的比試,如果略微懂些事理的人,天然是都不會做出這般失禮之事。

兩名沐家弟子固然臉燒得烏黑,但此時臉上的神采也稍能看出,除了難堪以外,還帶著一絲慚愧。

“誒,沐七爺言重了。”開口的中年人笑了笑,指著比武台上的青年說道,“這位是我們齊家的坊少爺,我是老忠,齊家的一名家仆。”

而在比武台上的那兩位沐家弟子,很較著,年紀比坊少爺都大上很多。

兩張燃燒的火靈符在倆人身上“蹭”一下竄了起來,火勢頓時竄到半天高。

彆說,這些齊家人定是來攪局的!

世人再定睛一看,隻見那倆小子都被火靈符燒得一張臉烏漆嘛黑,身上已經有多處炙烤之傷。

“我們是來自滄州鳳帝城符籙世家之人。”

那位名叫齊坊的年青男人,更是身姿健旺的一躍而起,嗖一聲落在了比武台上。

“滄州鳳帝城,符籙世家弟子齊坊,特來拜見沐老爺子。”

齊坊插手後,擺佈兩手各呈現一張燃燒的火靈符,瞬時投向那兩名比試中的沐家弟子。

方纔那叫齊坊的青年,脫手冇輕冇重的,一下就扔出兩張玄級火靈符。

沐景瑞冷冷掃視那人一眼,“你們是甚麼人?來鬨場的?”

他不說還好,一說,世人麵色都有些古怪起來。

這位坊少爺一脫手,就將他們禮服,而他們竟連半點還手之力都冇有。

若不然,為何適值就會在沐老爺子的壽宴上呈現,又能不請自來地主動下台,挑釁地給那兩名比試中的弟子,甩出兩張玄級火靈符?

沐景瑞神采一沉,手勢一動,飛速打出兩道水靈符,刹時將那倆人身上的火焰給滅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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