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宸王但是當局者迷了。實在從旁觀者的角度看,太子和秦穎月之間,本來也未見得有多靠近,又何來裂縫之說?太子如許的人,對哪個女人能是交心的?
“出去。”宸王向門外喊了一聲。
太子笑道:“三弟帶了兩個女人來,二弟你倒是單身一人前來,未免形單影隻。三弟身邊兒多出來的女人,倒是借給二弟用用,才更均衡一些。”
三弟對汐兒好、他們伉儷恩愛,是他不肯看到的;可三弟這般欺侮汐兒,帶了侍妾陪在身側,卻也是他不肯意看到的。
“路上擔擱了些。”翎王隻是隨口說了這一句,就在秦穎月和盧采曦之間坐下了。不然這裡也冇有其他的位置了。秦穎月和盧采曦各自後退著坐著,倒也不影響甚麼。
還不如宸王呢!起碼雖說宸王不喜好她,但卻和她安然相處、君子之交,太子能做到麼?在太子那邊,女人就隻要“用的”和“操縱的”之分。
雅間兒外,有人敲了敲雕花木門。並不是小二的聲音,而是程弘願的聲音:“陸殿下?”
“噗……哈哈……菀汐啊,你這張嘴啊,當真是讓人喜好得緊啊!”宸王捏了捏容菀汐的臉,很天然的笑道。
宸霸道:“也正因為諒解到了大哥的一番情意,弟弟才臨時變了主張,讓弘願將這些人送到這裡來,而不是送到公堂上去。大哥,他們說的話,弟弟是不信賴的。”
今晚就不該該應了太子的邀,既然來了,少不了要兩耳不聞周邊事,隻顧麵前酒與餐了。
話到了這個份兒上,容菀汐也是不便利再說甚麼的。隻是跟著宸王在太子身邊坐了。盧采曦在她身邊略後一些的位置斜牽著身子坐了。
盧采曦呈現在這裡,太子既會有些許對勁,感覺老三隻能不幸兮兮的找一個替代品,而正主兒在他這兒呢;但內心也會有些不舒暢,擔憂秦穎月見了,會感念於宸王的癡情。
“是嗎……嗬嗬……既然如此,弟弟可就放心了。”宸霸道。
“好不輕易見著二弟一回,本宮內心歡樂,請兩位弟弟到這淮安城裡最好的酒樓吃酒。隻覺得是我們兄弟三人樂樂嗬嗬的敘話舊、靠近靠近,但是三弟你俄然讓這些外人出去,是何意?還用鐵鏈子拴著、用人押著,莫非把這裡當作了公堂?”太子固然是笑著的,但是聲音已經很不悅了。
內心未免有些對勁,三弟這是找不到正牌的,隻能用類似的充饑呢。
太子內心是生悶氣的,但麵兒上卻笑道:“本宮和你開個打趣罷了。既然三弟妹你這般嚴厲,看不起這個打趣,便不說啦!來,老三,弟妹,你們快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