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們身在皇家，逃脫不得、掙紮不得、隻能讓步。
“如果讓她給你二哥做妾，你感覺如何？但是那種愛肇事兒的人？”惠昭儀直接問道。
也正因為如此，惠昭儀的澹泊溫潤才顯得彌足貴重，但這一份貴重的脾氣，也隻是相對而言罷了，並非是放在任何事情上都管用的絕對結論。
惠昭儀借容菀汐的話兒，問了些關於三淮的事兒，聽了些他們的路上見聞。聽到宸王提及淮安府的青樓酒坊的高雅名字來，便藉機道：“前一陣子你二哥來信，說是去淮安府找你玩兒去了。蔡大人還請你們吃酒宴、聽淮戲。他說那淮戲唱得啊，可正宗了呢，和我們這邊的淮梨園子可不一樣兒。”
這一次，容菀汐是不能直接答覆的。不管她和翎王有冇有那段過往，她都不能直接答覆。於身份而言，她是翎王的弟婦，豈能對兄長的婚事如此直接的批評？於道理而言，她和翎王有過往，大師都清楚，是更應當避嫌的。
“是啊，還是那些生在江淮一帶的女人們有耳福啊！像是我們這類生在京都、長在京都城的女人家啊，怕是一輩子也冇福分聽到這正宗的淮戲呢……對了，傳聞那日蔡大人宴請你們，蔡蜜斯也在場？”
“太後的意義是，讓本宮去長樂候府親身瞧瞧蔡蜜斯。但礙於本宮的身份不便，想著你剛從三淮那邊返來，和蔡蜜斯、蔡夫人都是有些友情的。若以你的身份去拜見，本宮不露身份的跟著你，應當是無妨的……太火線才都和你說了吧？讓你帶本宮去。”
他說不會娶蔡家蜜斯為妻，但是若太後將蔡蜜斯指給他做侍妾，他總不能再推委了吧？畢竟在統統人眼中，侍妾和家裡的安排是一樣的，多一件少一件，都冇甚麼要緊的。
“太後未曾提起”，容菀汐道，“但若姨母有此意，我帶著姨母去就是。”
容菀汐咬了個尖兒，待到將嘴裡的食品咀嚼咽儘了，方笑道：“真甜哪！比我們在三淮那邊吃到的西瓜都甜。”
但太後和姐姐的壓力擺在頭頂，也是由不得她再自鄙人去了。
第一百九十九章：昭儀殿內
“哎呦……你瞧本宮這記性兒！和你們說話兒說得高興，竟然連太後的叮囑都忘了。太後不想給你壓力，讓我不要奉告你這是她的意義。既然如此，她如何能夠問你呢？本宮真是胡塗了！”
惠昭儀坐在中間的位置上，倒像淺顯人家的長輩和長輩坐在飯桌旁聊家常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