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約有半個時候,直到端莊晚膳已經上齊了,秦穎月那邊,才終究有了動靜。
宸王看著麵前的點心,想著秦穎月的話,未免感覺有些蹊蹺。
沈淩的事情,最多也就能撐上十多日。過了這一陣子,他再想用這件事情來讓老三感覺他有手腕和圖謀跟著,但是難上加難。畢竟風頭已過,他已經冇法用這事兒來做甚麼文章了。
一聲琴絃起音,三人便停止了扳談,開端用心看歌舞。說是看歌舞,還不如說是看那操琴和扭動的美人兒。至於曲子是好是壞、舞姿是精是糟,他們是冇心機批評的。這三人一聚在一起,再加上身邊兒冇有旁人,但是臭味兒相投,誰也不藏著掖著。
靖王忙推讓道:“君子不奪人所好,這些個美人兒,大哥必然都極喜好,我可不敢要。更何況我還冇娶王妃呢,如果今後不謹慎弄了個母老虎返來,不是害了美人兒嗎?”
將沈淩的事情放出去,已經即是再次觸怒了父皇。父皇那邊雖說冇有對他下甚麼苛責,但卻也必然猜到了這事情是他做的。估計已經抱著隨他折騰、懶得去管的心機了,可見對他絕望已極。
很快,小菜兒和果子就已經上齊備了,庸王府裡頭的歌姬舞姬們也都在門外候著。庸王還是於主位上座,宸王和靖王各座擺佈兩邊,麵前都是大酒碗,裡頭裝著飄香的好酒。庸王一鼓掌,外頭的歌姬舞姬便嫋娜的進了屋。
秦穎月也冇再說甚麼,隻是將點心放好了,便歸去取了最後一盤兒點心,給靖王放在了桌子上。笑道:“這盤兒倒還好,冇如何被搖擺著。”
這路,成則為王而生,敗,則必死無疑。
並且……誰說他必然會死呢?或許他能是以,為王而生。
當然,就算冇有這件事情,父皇對他的態度也不會好多少。他敢用這事兒來做文章,就是料定了,這事兒雖說會減輕父皇的惡感,但卻起不到甚麼決定感化。
庸霸道:“也瞧不出甚麼病症來,隨她去吧。如果真的有大病,她本身不早就細心起來了?想來冇甚麼毛病,隻是害暑罷了。”
宸王和靖王這兩人,於美女之事上毫不含混,直接睜大了眼睛打量這些美人兒。從雙腿到腰身兒到胸脯到麵龐兒,由下至上的打量著。庸王府裡歌姬舞姬很多,宸王和靖王又不是每天都泡在庸王府裡,豈能都看全?
言罷也未幾說甚麼,也冇有在這裡多留的意義,向庸王見禮道:“若殿下冇有其他叮嚀,妾身辭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