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是,皇上定然已經派人去了三淮那邊。算著日子,皇上派去的人應當已經到了。如果快馬加鞭日夜無休,此時或許已經往回京都城的路上趕了。
卓酒進了屋,隻著中衣靠在床上看書的宸王,向他招了招手:“你過來,本王再叮嚀你件事兒。”
容菀汐笑道:“是啊,在家裡又不會露餡兒,你非要在床上躺著乾甚麼?還不快下來走動走動?莫非另有人到我們屋裡來盯著不成?”
曲福城這事兒倒不要緊,如果他嘴硬,咬死了隻是他一時貪婪,以親戚之故,懇求太子幫他給安排一下,太子多說也就落得個太爛好人兒的詬病罷了。但隻要蔡升被讒諂的事情一出,太子和曲福城沆瀣一氣的事兒,就辯白不得了。
程弘願到昭賢院裡找了一圈兒,冇在本來是卓酒的房間裡見著卓酒,隻得叫了雲裳,讓雲裳帶他去找宸王。畢竟是深夜悄悄入府,冇個通傳,直接去昭德院有些太僭越了些。
待到初八開朝,宸王稱病不去上朝,朝中大臣們,天然將宸王的態度摸透了,看出宸王是在用心避風頭呢。
此事,看起來是一個結束。
宸王暗自悔怨,心想一句話不慎,就被她給繞出來了。和他愛妃說話,真是一刻也忽視不得啊。
忽視又過了旬日,夜深,子時,幾近是同時,太子府和宸王府裡,都入了一個黑衣人,且都直奔著主子安息之處而去。隻是一個在院子裡,一個在隧道中。
冇體例,隻能本身灰溜溜地起床,安閒地在屋子裡走動。
但是宸王和太子,卻都不會真的覺得,這事能就此而了。若皇上真的有草草告終此事的意義,就不會命人將曲福城押送歸京細審,就隻以這一件事情而論,直接革了官職,命令永不複用就是,冇需求再把他押回大理寺來。
皇上讓他入大理寺受審,很較著是要揪出他的其他罪,或是那與他有連累的人。不將此事扒一個底兒朝天,是不會等閒作罷的。
“這就是男人的城府,說了你也不懂。像你們女人呢?巴不得一有甚麼事兒就緊趕著湊上來……當然了,你除外。”宸王的話說了一半兒,本身也有些冇底氣了。
“對了,你去給將軍回話兒以後,再回到昭德院裡來,殿下有叮嚀。”容菀汐道。
第三百六十五章:下策失利
保衛們一見是本身的統領,天然不敢攔著。都曉得弘願哥被殿下派出去做事了。隻是這事很奧妙,並不會讓外人曉得罷了。